李无仙也才刚刚开始做梦没多久。
在秦弈没有向上次那样刻意给她回溯制造梦境情况下,也就并不是睡着就会做梦。哪怕是瑶光在本能地引导,也得差不多到最深层睡眠时,她灵魂才会不受控制地入梦。
这次梦是全新,不是上次回溯做过梦,并且梦见那种冲突梦魇也不是开始就直入主题,往往会有个过程,然后因为某事激活。
新梦境环境构造,还是基于她自己睡前最记忆深刻画面,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是如此。只不过场景未必是在寝宫与床上而已……
她梦见是在南离,自己两岁坐过王座上……下面是模糊看不清面貌大臣们,嘈杂纷纷各种声音,其中好像有人在说:“摄政王该找个王夫,既是为李家留后,也是寻个顶梁柱共同支撑……”
它知道秦弈想法。
无仙在旁边睡觉,他明摆着马上要入梦,怎有闲工夫在这玩脚?转念就明白,他入梦要做事情有点那啥,担心真个控制不住做出不该做事情来,索性在这里先达到贤者状态?
这臭蚌绝对是看明白,抓着机会和他撩着呢,还副可怜委屈样。
流苏深觉学到。
往常觉得太清无所不能,在秦弈身边二十年才越来越发现有些方面还真是差得远呢。瞧这些腹黑妹,流苏怀疑就算瑶光站在这儿,都不见得玩得过李无仙安安这些小混账,别以为人家实力弱。
“脚而已,不够软。”
安安不服:“脚最软!”
“真?”秦弈表示怀疑:“手太粗糙,抓着什都觉得软,无法证明。”
安安眼波流转:“那先生要用无骨地方来接触下证明证明吗?”
秦弈义正辞严:“当然要!”
听见旁边李青君声音勃然震怒:“谁再提什狗屁王夫,他家夫人明年今日就可以拜祭亡夫!”
看看,不愧是姑姑,刚刚灭国而归,威震天南,枪尖鲜血未干,那杀气就是重。
值得学习。
有人硬着头皮道:“国师诚然有大功于国,也与摄政王两情相悦举国为证……可他踏上仙途,此去不知何年,摄政王青春正好,难道定要为他守候终老?大家也是替摄政王不值啊……”
“是先负他承诺,便以生相偿又如何?谁再提这件事,就是在羞辱李青君!”
天色渐晚,已过黄昏。秦弈神清气爽地进入李无仙梦境,觉得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被诱惑得找不到北。
安安好奇地解析着脚上浓浊,试图分析这液态物水灵构造,为什能生孩子。
流苏没心思理会这时候显得如同弱智小蚌,它关注点在瑶光。
不知道这次入梦,会是怎样战局……
…………
安安咬着下唇,脚踹向他无骨地方。
秦弈把捞住,伸手去挠。
“别,别挠。”安安求饶:“证明给先生看就是嘛。”
玉足对玉杵,无骨对无骨,流苏在旁边看得呆若木球。
真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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