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这说,感觉出来,不打包票哈。”安安撇嘴:“真是气人。”
羽裳插话道:“可能确实是真,也可能是夫君觉得收徒就不能捏脚玩。”
李无仙又泛起苦恼之色,这个倒也确实可能,师父虽然会写神雕侠侣,那是向他师父发起进攻,轮到他自己当师父时候就拿腔拿调,觉得不妥当……人呐,就是这双标。
李无仙骂师父双标时候,却忘自己这个不完全是师徒问题,最关键是姑姑……
其实不说秦弈心态如何,李无仙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心态。梦中师父临阵脱逃,如果以解梦来说,是不是当解为自己内心也没做好准备,在梦中具现?毕竟梦中不是真师父,是自己臆想出来,反馈应该是自己心理。
李无仙看懂,语气凉凉:“安安姑娘刚才是在踢师父呢?”
“呃……”
“师父捏着小脚,舒服吗?”
安安气道:“谁会觉得这种事舒服啊!”
“那可难说,看姑娘这样子……嗯。”李无仙话锋转:“安安姑娘喊师父做……先生?”
在床底,想想刚才说话好像没有直指是师父,好像没啥……
她目光躲闪地偷瞥秦弈,却发现秦弈也是目光躲闪,两人眼神总是触即飘,都不敢对视。
李无仙心中觉得有点怪,自己是梦见和师父那个样子,才羞赧,师父这是在干嘛?
便忍不住问:“师父你躲床底下干嘛?”
秦弈干咳:“哦,……那个,在床底下施法,护卫你休憩之地,你看你气色是不是好不少?”
骂禽兽骂畜生,是不是自己内心真有这种抵触?
那刹奇怪不受控制,喊“滚啊臭男人”,是不是自己潜意识确实这认为?
人皇归人皇,再怎鞭笞宇内,她也是个十九岁怀春少女,对情感之事如何能像真正老司机那内行……被这种似幻似真梦境搅和,就更是找不到北。
反正梦境中原本应该要梦什,早丢九霄云外去,满脑子都是患得患失女儿
安安怔怔,求助般看着羽裳。
羽裳抱臂不言,让你撩骚,撩啊!
李无仙续道:“先生意思就是师父吧?所以安安姑娘是师妹?”
“没、没拜师。”安安有些犹豫地道:“看先生不想收徒,就是因为陛下,在他心中好像就是只有陛下个徒弟。”
李无仙略显黯淡脸上泛起光彩:“真?你别骗朕!”
“嗯。”李无仙确实感觉自己气色好许多,之前那种随时可能消亡感觉已经好很多,就是病得无力。看来师父来真能治!
她很是感动:“师父钻床底施法真是辛苦!”
“不、不辛苦,你先歇着,、要再研究研究。”秦弈说完把拎起流苏,逃命般溜。
李无仙目送他跑路,目光落在安安脸上。
安安此时脸上红霞还未褪呢,脚上仿佛还残留着那种说不出痒痒和他掌心温暖……美目流转间,尽是薄嗔和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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