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仙觉得自己挺难过
。思绪断断续续，对应也像不同话题，但居然也能穿成
条线来，哪怕她对远古之事没多少认知，却已经基本能够解析其中意味。
这是那战之后，自己满脑子盘旋东西？
不对……不能再想
。李无仙悚然警觉，要是再想下去，自己就会变成那个人，所有
“
只相信自己掌控，当切从之序，那便可成理想中轨迹。或许你说得对，也有私心，为未必是三界之序，而是自己太清之上证道之途……但做件事，谁说定是为单目标呢……难道有私心，就定不会成功？不信。”
“大道当前，虽芝兰当道，吾亦除之……不要恨……帮你完成些遗志可好？”
“不同智慧生命之间，必有霸权争夺，是早晚事情。你之前就不喜欢它们，没事就锤它们，是示威也是警示，你也是看出这点，对不对？你与鲲鹏之战，诱导得如此容易，便基于此。”
“若你不在，这苍茫大地，世间万族，是谁奴役谁？不在意，但你定在意。”
“鲲鹏苟延残喘之中……凤皇自赴幽冥，早晚蜕变，算到它死亡……唯有烛龙……”
头痛归头痛，梦魇归梦魇，梦境并没有停止，仿佛故意让她多回忆点，多想起点。
但奇怪是，回忆并不连贯，就连这场战结局都没呈现出来，下个场景已经是自己带伤。
李无仙很想搞清楚那战最后怎样，这是人最天然好奇心，于是试图去回想。
殊不知这种回想就坏事，你想起越多，就越是在唤醒前世意识，等于主动在召唤前世记忆复苏。
仿佛有高明布局，留最让人好奇断点。这倒不是天帝布置，她布置可到不这具体细节上，这是绝大部分转世记忆共同特质。
“……先诱杀烛龙，人族至少可有数万载之霸权，对得住你
？之后事……说不定你复苏呢？”
“当然你定会说，杀烛龙也是为统治……还是那句话，做件事，谁说是为单目标呢……你证你纯粹，证乾坤。”
“所以赢，你输……”
“……不会难过……没有那种情绪。”
真不会难过吗？
前世复苏，就是在这种节节主动召唤之下慢慢成型。
其实李无仙研究过转世套路，对这项本应有所防备，但这刻还是下意识地去回想下。
上次梦魇，她没想起多少，或者说，想起来，但睡醒之后忘。
而这次比较明晰，能够分辨出回想起来信息……很奇怪，不是被打伤疼痛气愤，也不是战胜对手之后兴奋轻松，而是种悲哀情绪。
“也许你和，都不能代表正确……也或许，在不同时光节点，会有不同正确，但们谁都不能证明，们谁都看不见亿万年后时空……但们要去做，什都不做，就肯定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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