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流苏咕嘟咕嘟喝
酒，身躯又变得粉粉
，嘟囔
只是这种宏观视角真很冷，该说不愧是天枢神阙之道
……某种意义上，天枢神阙和天上人真是很接近。
只不过曦月还有
句“该
担自会担”，于是她与鹤悼有不同，也是她身处囚笼而不得脱根源所在。
秦弈直在身边默默喝酒不说话，听着两女交流，心中也有所思。虽然他并不知道曦月身份，但这种视角认知也是看得通透。此乃这个世间最出类拔萃女人交流，而不是之前那种宫斗撕逼……
有时候秦弈会觉得，自己格局或者眼界从来比不过身边人，从遇上流苏起，直到岳夕。也就在安安面前还能刷点成就感，看她崇拜仰慕小眼神暗爽那两下。
可他就这莫名其妙地身处所有漩涡中心点，在南海役体现得淋漓尽致。莫说赵无怀事先想不到，其实他秦弈自己事先都没想过自己有那大脸。
天高海阔，只是这边氛围言难尽，不如不去。听闻大荒百族并立，保留有很多远古特性，看来若得闲，可以去大荒走走？”
“是可以……理论上，白国本就该是大荒国度才对……此外大荒也没有青丘国，看来青丘狐也融在此地。囚牛封海之前，两岸定还有某种往来导致这种迁徙……不过如今这已不重要。”曦月举杯敬程程下：“你很不起，大荒各族比得上你，个都没有。”
其实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无相之动念，牵动因果就是这大。她动念收小明河为徒，明河就不是般人，她动念救小乘黄，那只小乘黄也定不会是平庸之辈。
这就是气运与因果论，秦弈和程程未必信，而曦月这种卜者是信。所以天枢神阙更不爱胡乱掺和世事，举动引发因果难言。即使不应在现在，也可能应在多年之后，连自己都可能坑进去而不自知。
程程听便笑：“岳姐姐莫非也自承比不过？”
是不是世上真有天命？
却见流苏跳出来，蹲在他肩膀上，指着他手里酒杯：“给那个，要喝。”
秦弈无语地递过去，流苏抱着酒杯冲着曦月比划下：“你不错，和你喝杯。”
曦月：“……”
程程也是哭笑不得，这鼻孔朝天地跟位无相说“你不错”，这小幽灵臭屁德性搞得跟太清样。
曦月淡淡道：“未曾肩负族群之重，并不需要与你比这个。”
程程笑眼之中若有深意：“姐姐无相之能，莫非真不需要背负人族之重？”
曦月酒杯在唇边顿片刻，慢慢道：“在看来，人族未来取决于人族自己，而不应该寄托在两个英雄身上。真到那种时候，是大不幸。当然，该担，自会担。”
程程默然。
曦月这话听着有些冰冷，细思并没有错。正如当妖族需要被她力挽狂澜从垃圾堆里拉出来时候，本来就是大不幸，可以成就她骄傲，却见证族群耻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