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睁睁地看着羽裳身上纵横交错龙筋束缚,那凌乱美感触目惊心,安安看得眼睛发直,忽然想起件事。
先生也用相同法宝,用相同姿态绑过自己……
安安浑身抖下,小脸上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跑。身上蚌壳甲变得很热,好像要烧灼样,同时又很空,好像到处在漏风……
是魂音,你捂嘴有用吗?再说你这准确地知道要说什,其实是因为你自己心里也这想吧,知道正常人都是这般想法,赶紧遮掩。
算,接下来事已经是棒棒不宜。
流苏∧着嘴,把自己关在莲座里,包起叶子。
真是新人进房,媒人丢过墙。这耿直羽人是怎变得那内骚,臭秦弈已经忘吧,是本棒先调教她!
你这叫当面抢女人,还让在戒指里看!
要赴任务走……
秦弈有些尴尬地挠头:“这事去求程程,不用你巴结……”
“才不要你为去求什狐狸精!”羽裳终于板下脸:“还宁愿别突破呢。”
“好好好。”秦弈拥着她,附耳道:“哪怕你就是只凤初小羽人,洗得香喷喷在屋里等,那就是最大意义啦,和外人打架什重要吗?还是们妖精打架比较重要点。”
羽裳偷偷左右环顾圈,别人都不在,夜翎回裂谷,安安识相地没出来,只有只从来不知道什叫识相小幽灵还蹲在秦弈肩膀上。羽裳也就当那小幽灵不存在,轻轻靠在秦弈胸膛,红着脸道:“已经被夫君带坏。”
流苏感受到莲座外面佛珠消失,它根本不需要去看外面也知道礁石之后是什场景,它摇摇头,发出声看尽沧桑轻叹。
秦弈和羽裳在自家羽人岛习惯性野外乱嗨,此时两人情动,时忘这里不是自家羽人岛。
这是南海荒岛,安安在这里通过神珠沟通水灵,周遭之变尽在其心,什都看得见,可不仅仅是听墙角……
安安躲在自己密室里,手头漂浮着定海神珠,神珠幽幽光芒里,隐现出岛屿角礁石之后,那神秘景象。
对她来说哪有什礁石前后之分啊,全方位无死角监控,哪里都看清清楚楚啊!
“嗯?怎带坏?”
“早年觉得男女那事儿是不好事,现在……后来找人弄些册子,才知道原来夫君和做那些花样连般夫妇都不会做……太、太下流……可却觉得想被那样,循规蹈矩才没意思……”羽裳声音低不可闻:“还、还不就是被你弄坏……”
流苏想说:“其实就是循规蹈矩憋久导致内骚,说不定以后和这桃花精最玩得开人不是程程而是你。”
话还没出口,秦弈仿佛心有灵犀知道它要说什似,准确地捂住它嘴,把塞戒指里去。
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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