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差点没吓得从台阶上滚下去。
麻蛋当初你还是个很像女人男人,可怎现在这模样完完全全都已经是个女人,连说话都是女声?
羽裳安安再度侧目,都在嘀咕:“妖妃是指这里吗?”
秦弈悲愤:“不是!不要污人清白啊!”
羽浮子嫣然笑:“时至今日,秦兄还是如此着相。”
那弟子恭敬中甚至带点狂热地回答:“太上长老在外为本宗打拼,竟不知本宗发展都是靠您手造就……这等高风亮节,们……”
看那弟子崇拜得都语无伦次,秦弈傻眼,这什啊……为你们打拼个啥啊?玄阴宗专业出产吹牛皮太上长老吗?可没吹过啊……
石阶上方传来柔媚声音:“太上长老回来?”
秦弈抬头看,挠头。
石阶上方是名极为眼熟美女,衣袂飘飘,仙气盎然,面如桃花,腰似杨柳。除没胸之外也没啥缺点,面貌上不能说多绝色,可也是个很不错美人。
羽裳安安特异,还打算去玄阴宗找地头蛇解下状况再做决定。
乘飞艇到达玄阴宗时候,秦弈自己都不禁愣下。
眼前所见是个极为气派山门,占地已经拓展到周围灵山,连之前神运子那个山头都被囊括其中,隐隐然竟有种超级大派气象。深山之处隐有钟磐之声,如藏仙府。
“这是怎回事儿……”秦弈落下飞艇,问看门弟子:“这里是玄阴宗?”
“此地正是玄阴宗,不知前辈……”看门弟子是两个五大三粗女修,肌肉比秦弈还粗,这副模样好歹让秦弈确认这里真是玄阴宗。
“这叫着相吗?”秦弈悲愤道:“你们自己不也是追求漂亮,只不过审美和们相反,们好歹还是顺其自然,你这都……这特谁更着相啊!”
羽浮子微笑道:“说着相,倒不是这个意思……在这个方面,们当然也是没有勘破,说不定确实比秦兄更着相。”
“那你什意思?”
“只是以为,秦兄如今心境,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被人误解,笑笑而过便是,何须悲愤至此。若是活在别人指指点点里,羽浮子早该去抹脖子。”
“唔……”秦弈怔怔,倒是拱拱手:
这谁啊……为啥有点面熟?
女子灿然笑:“你们下去吧,本座带太上长老参观。”
弟子恭恭敬敬行礼:“是,宗主。”
宗……主……
羽浮子?
他无语地掏出自己玄阴宗令牌晃下,看门弟子哗啦啦跪地:“参见太上长老。”
羽裳安安侧目而视。
羽裳这才想起当初争婚之时秦弈掏出来大摞令牌……好像是真诶。
马上有弟子上去飞报宗门,另有弟子殷勤地在前面带路:“太师叔,们山门如今有点变化,怕太师叔不认识路,弟子带您走……”
秦弈有些无语地负手拾级而上,问引路弟子:“……本座离宗不过两三载,此地如何发生这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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