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拆点原先设置阵法和禁制,补充点新。秦弈摸摸已经粗得十几人合抱都抱不拢鬼哭藤,笑道:“离开这久,本以为会不会有贼光顾,看来真是个人都没有。”
流苏道:“这地方几万年来就被叶别情他们发现过次,如今洞外还设置画道新遮蔽,般人要找是真很难找到,除非狗屎运恰好撞进,这种非大气运者不可。”
秦弈道:“那当初叶别情他们找到这里,是谁有大气运?”
流苏道:“你。”
先生曾经和两个女人……龙二凤地在这里同居多年吗?
两个女人,拿自己去代入话,这后间屋子意味会更贴近羽裳,也怪不得羽裳盯着出神,而前面居云岫那间……
安安脸颊慢慢变得有点烫。
忽然听见秦弈在说:“走啊,房间有啥好看,安安你想住啊?”
“啊?啊!才不想住呢!”安安飞速跟上,吐槽道:“别人洞府闭关是清修,怎感觉先生闭关是享福来?”
着……
“呃,事实上在这里也闭关七年,是所处时间最长地方。”秦弈搂着羽裳笑道:“不过总是要动静相宜嘛,要是长年累月继续下去,岂不就错过家羽裳?”
羽裳脸色微红,看看安安,觉得当着她面调情有些小小不好意思。安安斜着眼睛看着,无力吐槽,你们在羽人岛时候当着面乱玩怎没见你羞耻,到神州就装上?
确实换个人生地不熟地方,当然没有在自家地盘那开放,羽裳此时比安安还沉默寡言,被秦弈调侃着也就是红着脸不吱声,然后亦步亦趋跟在秦弈身后参观,跟个极为称职护卫样。
安安总是觉得羽人太过奇葩,这种夫妻关系你就是走遍全世界大概也找不到其他族群这干,羽人倒是理所当然。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看见两间大房间。
“唔……”秦弈顿下脚步,忽然失笑:“要是非得个人闭关多少年,这种事打死也不干,还不如不闭呢。”
“为什?”
“修仙,难道是为享受孤独?”
羽裳安安心中都是动。
头上流苏往下倒悬,倒挂着对视他眼睛,人球对视阵子,秦弈把它扶正,大步出洞。
两个房间陈设天差地别。
间壁上书香墨语,文艺味儿扑面而来,有梳妆之台,镜面光洁,台上淡淡水粉尚在。四周用具精致微美,半卷书册搁在床头,床单云秀织锦,很是漂亮。那种小资文艺生活态度尽在眼帘,安安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居云岫,慵懒地靠在软椅上看书画面。
另间朴素简单,墙上枪芒疾走,勾勒龙蛇,不经意间就是副山河画卷,乾坤湛然。刻痕之中金戈铁马之势扑面窒息,冲天血色如龙翱翔。都不用走进去,安安就看见沙场。唯有桌上遗留银色发带款式,证明此间同样是女子所居。
这位又是谁?
安安偷眼看看羽裳,羽裳也在盯着这间屋子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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