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嗔怒地转头看他,又慢慢变成妩媚:“秦弈哥哥,好摸,还是羽裳那种骨头架子好摸?”
秦弈咕哝:“到现在还是隔着摸,没法判断。”
看他脸不甘样子,曦月弯起眼睛:“想解开摸吗?”
秦弈老实道:“想。”
曦月媚声道:“三天之内,你如果突破乾元二层,说不定可以奖励你下哟。”
所以她反而比秦弈更爱提这些:
“羽裳应该是宁折不屈那种性子,为什会被你调教出来?”
“因为意外拔初绒,这事儿对羽人意义很重。在羽裳潜意识里,她已经觉得该是她夫君,于是对她做什都是正常。”
“啧,你这是什运数?据说数万年没有天然初绒之缘。”
“呃……懂卜算和观气都说脸上有桃花。”
不管什话题,共有特征是,曦月靠在秦弈怀里,秦弈手并不老实,曦月也没反对。
像极随性相处夫妻。
曦月有时候会偶尔冒起这样念头:真跟他在这里万年,好像也没什不好。此相濡以沫,是男女之间最动人温柔。
这念头泛起就立刻被压下,她知道自己需要做事很多,并无法贪图个人安逸,秦弈也样。
事实上她都不知道过这多天,天枢神阙失踪两个无相,会不会爆炸。
刚突破,也有大几千岁,大概率是差不多岁数。”
曦月莞尔,也不跟他争,反而回头两步,捏捏他鼻子:“好好,秦弈哥哥。”
秦弈又去抱她,曦月躲下,笑呵呵地飘然离去。
秦弈把手放在鼻尖嗅下,淡淡清香醉人心脾。
……
秦弈喜:“真?”
曦月板起脸:“如此得天独厚
“也是其中朵?”
秦弈便尴尬地笑。
他倒并不想在曦月面前提这些来着,然而她爱提,怎办……
曦月咬着下唇:“手拿开,不高兴。”
秦弈没有拿开,反而更往高地攀登少许。
鹤悼真人会不会出关,明河会不会发狂。
秦弈样不知道在外守候羽人们会不会发狂,如果师姐在海中没走,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bao走。
他们都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
曦月甚至还要更回避这方面话题,以免不小心就漏馅儿。
两人有时候也会聊到比较尴尬私人话题,偏偏倒是这种话题,曦月反而更轻松点,这可以让她不用小心翼翼去回避什露馅事情。
这样日子大约过四五天。
秦弈每日在洞中疗伤,偶尔炼丹;曦月外出测算,有时还颇经历些战斗而归。
去地方也越来越远,回来间隔也越来越长。
回来之后,曦月便靠在秦弈身上休息,两人说几句有没,有时是测算之事,有时就是无聊情话。
也有些时候会聊些大荒与海中话题,只是很少提神州。因为“岳姑娘”对神州不解,而且好像也没有试图解兴趣,每每话题到这就会被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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