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又道:“再说,觉得学卜没用啊……算不得自己,就没有意义。”
曦月默然。
自古算人难算己,真能把自己都算得清清楚楚,那可谓太清。实际上曦月觉得,即使是太清,也算不自己,否则当年太清,为何身陨?
秦
“可能你们不知道有种东西叫看电视,差不多……”
曦月:“?”
秦弈笑道:“神州那边,有个天枢神阙,也观星,看天命,掌仪轨。然而什是仪轨,世事如棋局,走在既定轨迹上?”
曦月勉强道:“差不多吧。”
“那到底有啥好玩,什都被剧透。”秦弈道:“要是以前,剧透党在面前要被打死。”
过好阵子,秦弈才低声问:“今日出门,可有什收获?”
曦月随手在空中画个阵图:“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故易逆数也。乾坤定南北,坎离定东西,此地北而天南,出口在天,向南。”
秦弈:“……”
曦月又道:“方位在南,只是今天大致测算,们还需要更准确位置……”
“怎算?”
不然未必撑得住炼这久。”秦弈说着,丹炉炉盖便开始跳动,过不多时炉盖飘起,几枚丹药在黑暗之中闪闪发光。
“每天颗,嗯……”秦弈想想,忽然笑道:“就着酒喝,可能更有益催发药效。”
曦月拱拱他:“诶,醉月酒还有吗?”
话刚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态度有点像撒娇,可还没等她尴尬下,秦弈就已经取出剩下半壶醉月酒:“此酒是你之缘,怎可能随便喝掉?”
曦月小口抿着酒,服下丹药。
曦月:“……”
秦弈又道:“所以天枢神阙都是装逼犯,那橘皮老道姑觉得她们应该清冷悬天,漠视世间,看有朝日把她们全扯下来揍顿,让她装逼。”
“……”曦月憋老半天,才道:“天枢神阙应该不是你想这个意思,你可能有点误解。”
“可能本质不是为此吧,但表现出来岂非差不多?”
“……差不多。”
“若此地以大衍之数计,雷池土域莲台诸般神异,有四十九区。”
秦弈忽然懂:“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九,们需要找到遁去?”
“嗯……”曦月笑道:“阵基于易,你学阵,颇通易理,偏偏却不学卜,有点奇怪。”
秦弈笑笑:“看别人命,感觉都看得很透彻,好像有种掌控感?其实这种感觉见过很多。”
曦月怔怔:“你见过?”
股热力在小腹涌起,很快沁入她伤势未复之处,蓬勃滋养。
她身心双重舒畅,不由自主地靠在秦弈肩膀上,感受这刻安宁。
秦弈没熄炉火,在这黑暗之中犹如最温暖篝火,暖暖地映照着两人面庞。
秦弈下意识伸手搂住她腰,曦月没有挣,还是安静地靠在他肩膀上。
两人都没有再去说“你救是不是就为这个”之类话题,这本就是最情难自禁相依,多说才叫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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