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更坚定些什吧。”秦弈道:“安安,你若不解,可以多问师姐……师姐道心澄明,超然物外,是之引领。你欲问道,应当学她,别学,可不是什好东西。”
安安脸色微红。
学她,学她什,发出那种声音?
安安心中真对找别人学习没啥兴趣,引她兴趣只是秦弈本身。可这种话她实在说不出来,咬着下唇看
“画本子?”秦弈瞥眼安安。
安安缩下。
清茶没听明白,很高兴道:“是啊画本质。”
“本子画家清茶,定要加油。”秦弈悄悄附耳:“偷偷画几张你师父,记得不许被别人看见,等回来悄悄给欣赏。”
清茶握拳:“好啊!”
两人眼眸隔着千里对视,却如在眼前。乾元之念,已经很是玄奇。
师姐非不相送,只是怕别离。
她别离多次,越发讨厌送别感觉。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师姐这种死文青此时什思绪,秦弈完全可以体会。
此番大家是在他乡相见,分外不同。如今大事已毕,本以为至少可以在建木之巅没羞没臊好几个月,大不分点时间去羽人岛嘛……结果话都没说两句,眨眼就要走。
“师叔你真要走吗?”
海中荒岛,清茶拉着秦弈衣角,鼻子抽抽:“这次见面,都没和师叔玩。”
秦弈蹲下身,摸摸她呆毛,柔声道:“师叔也想陪清茶玩……但师叔有很多事要做。”
真像是出门上班之前家长,被家里小孩拉住依依不舍样。可实际上清茶已经不是小孩,她外表从来都是个十三四少女。
但此心纯净,如孩童。
安安在旁抽搐半天嘴角,才低声道:“先生,你人设……”
“啊?”秦弈很是惊诧:“你对人设有什误解吗?”
安安无奈地叹口气:“这就是乾元嘛?”
秦弈笑起来:“不知道为啥,曾经看位前辈剑道乾元,那逼格高得简直不在人间,自己乾元之后,感觉好像也没什很大区别……”
“那区别在哪呢?”
谁舍得?
可是昆仑造化有多大,谁都有数,师姐自己不合适去、也没多少兴趣,总不能说你也别去,在家里呆着……那叫拖后腿,居云岫才不做那沙雕事情。
所以派个清茶做送别代表,旁边还有只安安。
秦弈收回目光,再度摸摸清茶呆毛:“很快,昆仑虚说破天也不就是个探险秘境?还能是个大世界不成?说不定出来你们还在建木没走呢。”
清茶咧嘴笑:“那师叔早点回来,清茶画画给师叔看。”
清茶抽着鼻子道:“师父也这说,她说师叔要是可以选择,大概恨不得躺在羽人岛夜夜笙歌辈子不出来。”
“……”秦弈闻到隔空而来醋意。
为啥说羽人岛,不说建木巅?
酸味都把海风盖过去。
秦弈回首而望,依稀可见遥远建木之巅,衣袂飘飘,静静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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