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羽裳再度吻吻他:“所以如今跟随夫君,既是联姻,又是侍神,全满足于此,岂不就是人生价值?”
秦弈忍不住笑:“真不是神。”
“在羽裳眼中,就是。”羽裳柔声道:“此番建木之变,已经无异于小规模仙神之战。在这场战中,羽裳和羽人们结阵,几乎发挥不出个体作用来,而夫君区区晖阳,却成为最核心胜负手,不是神是什?”
没救这妹子……
秦弈也放弃给她启迪人生观想法,人各有志,在羽裳心中这就是幸福,自己也暗自虚荣,又何必矫情?
不知道当年凤皇是不是在这帮臣属侍奉之下都找不到北……咳,想必太清之心没自己这低级。再说凤皇是雌,也就没荒唐余地。
“夫君何时再赴建木修行?”羽裳纤指捏着他太阳穴,柔声问。
“且歇两日吧。”秦弈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道:“到时候你随起进去,你如今修行相当,你略微高线,双修之术很适宜。”
羽裳红着脸“嗯”声。
秦弈倒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尊重人,当道具吗?正想说些什缓下这种感觉,却见羽裳俯下身,在他额头轻轻吻:“夫君能需要,很高兴。就怕帮不上夫君……”
月明星稀,晚风习习。
又是崖边清潭,灵气清新,羽裳坐在潭边浣足,秦弈就横着躺在潭边,脑袋枕在她腿上小憩。
那曾经踢出半刃,追魂索命长腿,如今是最柔软枕。
曾经刚烈气息,如今只是醉人香风。
某种意义上,这也是男人心中种极大满足感和成就感吧……秦弈并不否认自己有这样庸俗念头,男人会有小心思他从来都有。
“不过……”羽裳忽然说半截。
“嗯?”秦弈奇怪地睁开眼睛。
羽裳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要说什私下追求话,其实也是有。”
“哦?”秦弈来兴趣:“说来听听?”
羽裳叹口气:“从小在海中,别人说海天苍茫辽远,是个好风景,可看五百年……只能
秦弈:“……”
真是英雄冢。
他想想,问道:“夫人原先有什人生追求?”
羽裳道:“挺茫然吧……直以来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而修行,反正是族长之女,天赋鉴定之下又非常高,自然担负起族圣女之责,那就做好个圣女要做事便是。”
“比如联姻啊,侍神啊,这类?”
羽裳自意识不强,认准他就以他为天,这是羽人族特性如此,连她母亲在这方面也好不到哪去,感觉事事请示汇报样子,都不像个族长。
也就是能比女儿多考虑些事情,不像羽裳几乎不想事,等着秦弈说啥做啥就行。
但怎说呢……男人在这里真能感到无比虚荣满足,秦弈甚至觉得自己在羽人这里呆久可能会变成个非常自昏君。
但又不得不承认内心隐隐在享受这种感觉。
真是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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