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觉得这话怪怪,是夸奖吗?
居云岫又道:“你要传承道,怕是不太可能,但单纯学技艺不是太大问题。反正还要和清茶在这里驻留段时间,你每天来找学吧。”
安安大喜:“谢谢师父。”
居云岫摆手:“不是师父,叫姐姐。这娃原先还挺懂事怎下就变傻?被清茶传染?”
清茶不服气:“哪里傻,画画可比她弹琴好多,不仅能具现画魂,还可以画本质。”
居云岫道:“在考虑大道这严肃事情之前,你能不能先变个衣服把自己遮清楚点?这样穿着条底裤站在屋外是不是觉得很凉爽?”
“噗……”旁边传来笑喷声音。
秦弈面红耳赤地转头瞪眼,清茶和安安躲在草丛里偷笑,被他瞪,两只脑袋又躲下去,还有个蚌壳露在上面抖抖。
秦弈怒目而视阵子,自己也忍不住笑,随手扯团云雾,化成件衣服给自己遮好,整个人心情都变得轻松很多。
说实在,不说什高大上话题,光是为这群憨憨能够继续这无忧无虑地憨下去,那什战斗都是值得。
这是姐姐。”
居云岫怔怔,这是囚牛之琴,无相之宝,威力无穷,妙用万方,甚至不是她此时能够彻底掌控。
即使是之前奏乐唤醒建木时候都没给她用这张琴,既是怕她掌控不反而不妥,也是因为囚牛要用它对敌,不能轻易给人。
这时候居然送她?
无相之宝,囚牛自己最重要法宝,就这随便给?
秦弈后仰:“真?你画个看看?”
清茶脑袋滴溜溜转圈:“画谁?”
秦弈指着安安:“当然是她啊。正好,安安你站在原地张开蚌壳不要动,给清茶做个模特。”
安安脸都绿。
张开蚌壳被人
“安安啊……”秦弈屁股坐在草地上,伸手招招:“你过来下。”
安安小心翼翼地钻出来,站在他面前有些局促:“那个,先生,让去海中对着百族大喊大叫,喊还是那白痴话,喊不出来啊……”
“所以啊,人家不要脸才是大王,你这害羞只能是只小蚌。”
安安无言以对。
倒是居云岫安慰:“算,人之天性,不可灭也。单论学技法,你倒也不笨,总比清茶好点。”
囚牛也不多说,在居云岫开口拒绝之前就已经拿着衣服飘然而去:“这种东西,注定该是你。”
目送它离开身影,居云岫秦弈面面相觑阵,秦弈终于叹口气:“无相者,别不说,单论大气随性这方面,确实每个都很让人欣赏。有时候会觉得,这样人根本就不应该互相起争执才对……然而这世间纷扰,所为何来?”
居云岫沉默片刻,终究道:“道不同,故所求不同吧。”
秦弈想起流苏曾经漏过只言片语,意思是它和天上人争端没有狗子想象抢东西吃那低级。
道之争,没到那层面,也确实不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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