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也不矫情，直接收下：“谢过。”
“不用谢
……”囚牛叹
口气：“安排人围殴你们
时候，还没见到你那些新奇乐器。如果你早让看见那些，连这
步都会免，直接和你开诚布公。”
秦弈道：“因为这种事情就使判断变得草率
？”
囚牛淡淡道：“修行到这个份上，若还不能多依自己喜好做事，那为什而修行？”
秦弈怔怔，点点头：“大王打算怎合作？”
“般来说，无相者只要见过门，都很难瞒过。”囚牛道：“如果你见过无相者，对方没有表示，要就是没见过门或者只见过很小块碎片，要就是虽然见过但并不想揭穿你。”
要是左擎天，要是曦月。
秦弈心中然。
因为之前见过无相都没表示，让他对此事产生误判，以为别人发现不。其实只不过是左擎天没见过门，或者是最多见过小块碎片感觉不深；而曦月……明显另有想法，她连他身负混沌源初之篇章都不去较真。
至于玉真人，接触之时自己还没得到混乱之地那大碎片，玉真人发现不倒是正常。
牛懒得争，神念微动，就把战局切割开。
秦弈发现自己动不，豁然转头，看见笑容可掬囚牛正在挥舞着小短手打招呼：“此事是误会，大家且罢手。”
……
密室之中，狗子蹲在秦弈肩膀上，冲着囚牛怒目而视，囚牛半闭眼睛，没有理它。
囚牛对狗子还是毫不信任。
“说合作之前，想你们该先知道建木真正问题所在。”囚牛道：“或许对建木有所知人，都会猜测是因为天地灵气已经不如往昔，所以建木越来越弱是理所当然之事。”
狗子忍不住道：“难道不是？”
捋清这些，秦弈叹口气：“太顺，行事越来越不谨慎。多谢大大王给上课。”
还好囚牛不贪，要是真对门有想法，这次就得唤醒流苏打出去。且不论能否打得出去，后续事情也会乱七八糟。
囚牛递过片叶子。
“建木之叶？”
“是。”囚牛道：“用叶子汁液抹身，可以掩盖门气息。”
这场试探本身就是石二鸟，要是秦弈身上没门，那就弄死饕餮再说。要是有门，也不能证明饕餮没问题，只是看在要跟秦弈合作份上暂不计较罢。
居云岫正在歉意地对秦弈道：“……”
“嘘……”秦弈伸手竖在她唇上，笑道：“这事是问题，不在师姐。大大王说得没有错，它既然生疑，本来就可以直接拿下。之所以试探，还是看师姐面子。这事儿……开诚布公挺好，免得大家互相猜疑，平添事端。”
囚牛睁开半闭眼睛，笑道：“你戒备并没有错，谁有门在身，也不会轻易让人知道。”
秦弈问道：“不瞒大王，曾见过其他无相者，他们并没有察觉身上门气息。不知道大王是怎察觉，还望不吝赐教，以后也好遮掩得更完善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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