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神色严肃下来,左右看看,传念道:“囚牛会偷听吗?”
居云岫愣愣:“如果它要听,怕是瞒不过,哪怕神念传音也未必瞒得过。但它应该不至于……”
秦弈想说话便又憋回去。
按照面上判断,囚牛建木复苏计划,应该是要借块门碎片为基础,再用师姐音乐辅助,才能成事。那门碎片就该是志在必得之物,为什会那无所谓地对狗子说,“你也可以不选择这个方案”?
下娶个羽人,与蚌女合奏事?”
秦弈赔笑:“不是也解释完吗……”
“但那种事不存在,而你是真。”
“这个……”秦弈很是惭愧,低眉垂首不再辩解。
“蚂蚁跪吗?”
“不是没蚂蚁吗?”秦弈厚着脸皮抱过去,低声道:“换个地方跪好不好?”
股柔和轻风泛起,秦弈猝不及防摔个四仰八叉。
秦弈悲剧地捂着老腰,这才想起师姐可是乾元……如今历经各种音乐体悟,说不定不止初入乾元水准,可能二三层?
打不过……
居云岫蹲在他旁边,纤手拂着他面颊,笑吟吟道:“只是你道侣,不是你妻子,你这些破事也懒得多问。现在只有你,你可有什话要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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