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时有些后悔,早想到这样,应该提前就能和其他兄弟取得共识才对,没必要自己急吼吼做。
“若你能收拾首尾,安然做成此事,也乐见其成。然而如今你已经打草惊蛇,这件事情不许再做。”囚牛冷冷道:“们现在同样经不起动荡。建木之事才是头等大事,谁再在这种时候搞内乱,休怪本王不念兄弟之情!”
睚眦心中个咯噔:“建木之事……已经到这种程度?”
“废话,不然你以为单靠定海神珠和海妖之阵,就真能阻断建木枝干运转?”囚
囚牛笑笑:“你苛求她们必须臣服,根本就没有必要,只不过是让你小心眼得到满足而已。”
睚眦道:“然而终究不是自己人。无论凡人国度还是什宗门,谁肯让这重要支力量不是自己人?任谁都会千方百计设法彻底收服才是。哪有们这样躺着什都不管?”
“没错,理解你意思。”囚牛淡淡道:“但聪明人要考虑成本,本来没鸟事,非要搞事……成还好,万不成就是平白逼反,自毁实力。你几万年都懂这个道理,憋着没动,为何现在这急?”
睚眦叹口气:“凤羽现世,就是个征兆,有朝日凤皇重归,她们跟谁?尤其是如今建木不稳,们……”
囚牛眯着眼睛盯着它。
当秦弈与居云岫进入正题时,外面音乐会也已经完结。
睚眦拦住急匆匆想要回宫囚牛:“大哥留步。”
囚牛瞥它眼,此前看似肥宅憨厚神情早已变得凌厉冰冷:“想彻底收服羽人,时间不对,手段也不对,愚不可及。还拦着干什?把蠢传染给?”
睚眦悚然惊,囚牛看似扎在音乐之中什都不管,其实心中门儿清,这万里海域之事到底还有多少它不知道?
可虽然挨骂,还很不客气,睚眦却隐隐有些喜意,因为囚牛话意思有点微妙。
睚眦不说话。
双方都明白意思,本质上是不够自信。建木不稳,羽人要是真跟凤皇走还好说,要是反戈击呢?
当然囚牛无相,它有这个自信,但它兄弟们不自信。这不是睚眦人问题,恐怕考虑这个问题有好几个。
所以羽飞绫找嘲风,嘲风也是心不在焉。
只不过睚眦最沉不住气,当先出手而已。
他试探道:“大哥其实也对羽人这种两头吃德性不舒服吧?”
囚牛转头看眼。
羽飞绫正安静地站在通道口,没有过来打扰,似是在等它们说完。它无相神念屏障下,相信羽飞绫窥探不对话,也不敢窥探。
囚牛没有再看她,沉默片刻,叹口气道:“想法与你们不同。首先你要知道,得羽人为护翼,是们捡到事情。救她们族是父神不是你,父神并没有让她们臣服,是她们自愿辅弼你,数万年不移,这是她们良好品行。该做臣属之事,她们从来丝不苟地完成,何曾亏欠?”
睚眦道:“这不是亏不亏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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