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道:“说是晖阳之后再论此心,其实也知道没什可论。你是出家人,不可能放得开这枷锁,而又不可能强行逼你,于是无非不断循环,永远没有答案。”
明河摇头
明河瞪大眼睛:“你从什时候开始这无耻?”
“从遇上你开始。”
明河瞠目结舌。
然后发现秦弈这话没错……
好像秦弈确实是从她开始变渣……在此之前他好像还挺纯情。
以前这招对明河还是挺有用,明河很快就会吃不消,嗔怒地问你看什……那就破局。
结果这次好像没用。明河安静地坐在那里,还是双目微阖,仿佛面前人是空气样。
天上星河,不会回应世人观望,怎看都没意义。
如果在婚礼之前遇上她是这个表现,秦弈说不定还真可能怀疑她彻底无意……可经过这场,再这副表现,秦弈得到判断只可能是在生气甩脸色啊!
他斟酌良久,终于道:“不知道这说是不是显得特别渣……但实话实说,和羽裳没有太多感情,走到这步有些意外。”
以前也不会抢男人啊!何况现在?
怎会变成这样呢……
明河无力地挂在桌子上,鼓起腮帮子。
正这想着,就听到房门“叩叩”响两声。
明河瞬间坐直身躯,双目微阖,摆个最正统趺坐,淡淡道:“请进。”
愣神好阵子,明河终于从呆滞中回魂,怒道:“合着你意思,反倒是害你?”
“不。”秦弈认真道:“从来都是在害你清修,也知道这是很不对,几次三番想要放弃,终究不舍。”
明河神色慢慢缓下来,她知道秦弈这是真心话。
上次幽冥相见其实就很明显。秦弈自己心中也复杂,既不愿害她,又舍不得放手。而她明河亦然,既想求道,自己却又有情。两人便藕断丝连,始终黏糊不清。
如今晖阳,没有违背师父禁令,是可以摊开来论论,到底该怎样。
明河微微蹙起眉头,这话听确实让她觉得不舒服,与自己无关,反而是在为羽裳不平:“秦弈,你过分吧?”
真是心善小道姑,为别人破功……
秦弈心中感叹,还是认真道:“这确实是实话,对羽裳也这说过,而羽裳自己也清楚,们只能算刚刚开始。连同婚礼都只是诱顾双林出手场局,原本是可以不办……至少不需要在寻木城办。”
明河有些嘲讽地道:“这说来秦道友只是权宜,实际并不是娶羽裳咯?”
“虽是刚刚开始,那也是开始。开始,就不会错过。”
秦弈端盘果子走进来,笑道:“羽人尚素食,正好也跟你口味相合……”
明河暗自翻个白眼,根本就没有口腹之欲哪来口味?她从鼻子里“嗯”声,高冷地不理他。
秦弈便把果盘放在桌上,屁股在她对面坐下来,托腮看她。
明河无动于衷。
秦弈就盯着她脸看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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