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摇摇头:“看似被软禁,实际根本就没有困境。面对个真心想要和结亲人,为什要对付她?”
羽裳道:“但会让你休妻,你抗拒难道不是这个?”
“嗯……”秦弈问道:“你骂过始乱终弃,可见你厌憎这样事,那你为什要逼做出这样事?”
羽裳道:“羽人向来只接受入赘,可没接受过带着支队伍入驻!”
秦弈失笑,这个比喻还挺萌。
内内外外,风评毁完。
“……”秦弈很没面子地抚额:“今晚和她好好谈谈吧。”
……
当夜。
羽裳板着脸在护卫妹子们注视下踹开秦弈门。
夜无话。
次日天刚蒙蒙亮,羽裳又来。
炷香后,护卫妹子们看着圣女衣衫不整地离开,已经面无表情。
秦弈也在跟流苏说:“棒棒,听过猎人打熊段子……”
流苏没听过,也不想听,神色怪异地问:“可是……这能解决什问题?你也没真吃她,倒是绳艺越发长进……”
样。
可事实上秦弈已经很清楚。她未必是想被捆绑羞辱,但对亲热定有所期待,否则之前就不会看着绳索眼含媚意——当对方是夫君时,那种耻辱也就不再是耻辱,反而能感受“舒服”……
秦弈没有如她所愿,她很失望,反过来表现得更加霸道骄傲,维持着她圣女颜面。
涉世未深圣女,心思几乎被秦弈看尽。
之前临场时没想清楚,可等她离开之后清净下来,很快就想得明明白白。十三年桃花,数不尽修罗场,可不是白混……
他想想,还是道:“若弃其他妻子,早晚有天也会这对你,你真希望得到个这样夫君?”
羽裳默然半晌,低声回应:“会看着你。”
门关,妹子们视线阻,秦弈站在羽裳面前,她就下意识地把手负后,跟自觉被拷样。
旋即醒觉过来,又愤然放开,怒道:“秦弈,你不停羞辱,就是你手段?”
“其实……并不需要对你用什手段。”秦弈道:“只是在解你。”
羽裳大怒:“你这是在解?”
流苏也暗道这是在解人家敏那个感带吧……
狗子举手:“觉得他就是为锻炼绳艺,哦,还有手艺。你是不是只会用手?”
外面妹子们声音有句没句地传来:“圣女这是来逼迫对方从命,还是来……那啥?”
“听妈妈说,这种事是晚上,为什他们这快,都不过炷香?”
“因为这贵客中看不中用?”
流苏神色沉痛地拍拍秦弈肩膀。
只是也不能完全断定,故需测试。
几个时辰后,黄昏。
羽裳整理情绪,自以为已经心如平湖,又板着脸闯进客房。
炷香后,护卫妹子们呆愣愣地看着圣女又满面通红地跑,有人眼尖,还看见圣女脖子上都有红红吻痕。
流苏看神仙样看着秦弈,秦弈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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