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之上,秦弈仰头痛饮口,又将葫芦整个塞给曦月:“呐……你想醉,不是。多喝点……”
说着踉跄两步,手捞白云。
把捞空,秦弈拍拍脑袋:“云是水……不是棉花糕。”
手中忽然泛起金光。
身周白云席卷,如龙汇聚于前:“让你是棉花糕,你就是棉花糕!”
曦月微微笑:“杯太少。”
“那就再来。”
两人再度干杯,曦月平静脸上终于泛起红霞。
秦弈摇晃得更厉害,指着她道:“你平时行事,提着酒潇洒来去,挺好……结果此时喝酒,却这坐着本正经,装给谁看?”
曦月笑道:“你待如何?难道要拉起来跳支舞?”
“不要。”秦弈被酒意冲得没什耐心,曦月话说得他有些烦躁,索性站起身来扯扯衣襟,大声道:“喝酒就是喝酒,哪来那多有没?壶酒而已算什宝似,无聊。”
说完都懒得理曦月,手指拨拨肩头直看戏流苏:“棒棒,喝不喝?这酒真牛逼。”
流苏笑道:“要。”
秦弈便把酒葫芦口朝着它,滴两滴酒液。
流苏“啊呜”接,继而眼睛直,浑身泛起红潮,咕噜噜从他肩膀上滚下去。
烈火在心中燃烧,浑身血液都被调动起来,熊熊升腾,冲得头皮发麻,灵魂摇晃,就像是坠入最深沉梦境,恍恍惚惚,晃晃悠悠,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此生何在。
月未醉,他自己差点醉。
曦月忽然问句:“此酒何名?”
秦弈下意识道:“醉月。”
“醉月……”曦月抬头看天,嘴角却有些奇特笑容。
白云被压缩成糕状,继而变化属性。
点石成金,化水为糕?
流苏在秦
“emmmm……不会跳舞。”秦弈倒栽两步,抬头看天,天色晨曦渐起,已有微白,朝日曦月并存天际,四处霞光,很是好看。
秦弈忽然抚掌笑:“有酒岂可无菜?”
曦月道:“菜在哪?”
“既倾明月入喉,当挟白云佐酒。”秦弈伸出手:“走?”
曦月看看他大手,也没纠结,伸手握住。两人同时顿足,飘然登天。
秦弈忙不迭捞,没捞到,流苏自己早在半空中揪住他衣服,路晃悠悠地往上爬,两眼都是圈圈样子。
看那萌样,秦弈哈哈大笑。
笑声远扬,传遍千山。
曦月就慢慢品酒,歪着头看他笑。
秦弈看她眼,又晃悠着走到她身边,再给她添杯:“还能喝不?”
她确信秦弈并没有认出自己身份,可知冥冥之中,有些事情是有天意。
曦月习惯性地算卦,心算简单,也没给什条件,就随意算,得到答案也简单,不过渐卦:“鸿渐于陆。”
她时没去分析,想想道:“你想得到什?”
秦弈有点恍惚地摇摇头:“不要。”
“承他人壶狌狌酒,都会帮他去除魔。此酒乃生平仅见最佳酿,你可以提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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