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饶有兴致地托腮看着这个新葫芦:“之前只肯拿诗酒飘零,为何现在另取好酒?”
“之前是个想要向兴师问罪人,而如今是个想要相信人。”秦弈拔开葫芦塞子,浓香四溢:“那便不再是萍水相逢路人,而是朋友。”
秦弈微微颔首,倒也能理解羽人族立场。
她们和海中心既然有所关联,作为信使存在,当然不会愿意看见个牛逼哄哄禁地变成谁都能绕过去笑话。
曦月再度把杯中酒饮而尽:“善恶之分或许容易评判,立场之分没有道理可讲。所以秦兄,想要自在解脱,快意恩仇,只有两种人。”
秦弈抬头看着她。
曦月顿下杯子,慢慢道:“要就是什都不知道,要就是什都知道,并且站在切之上。”
秦弈笑道:“你达到?”
曦月叹口气:“没有。”
秦弈道:“忽然觉得,你喜欢喝酒,好像是不想让自己太清醒。因为你无法站在切之上,所以宁可不要什都知道。”
曦月眼里闪过丝异色。
秦弈笑着取出壶酒:“那就喝酒吧,什都不知道,其实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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