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不远万里,来诛炎魔……
“你意思,和有几分道合。”女子忽然伸手拍拍他肩膀:“君子国人,你还算可以。希望不要是假。”
秦弈叹口气:“惭愧。若依此意,你才是真淑女……”
不管淑女是不是这个意思,古之国士也不过如此,只不知道真假,毕竟这样古意,真很少……
难道就是彼岸特色?
“走吧。”秦弈笑笑:“既然这危险,更不能看着你个人赴险。”
女子歪头:“你和什关系?不会是对起什意吧,桃花男人?”
秦弈无奈地道:“萍水相逢,看顺眼,仅此而已。然后各奔东西,或许到老也不知道你叫什名字,何须在意。”
女子不说话。
过好阵子才道:“知不知道为什要来除此炎魔?”
“你难道不能说?要是不合适出手,再走人不迟啊。”
女子哽下,失笑道:“也对。”
顿顿,解释道:“南方千余里处,有个炎窟,里面有恶火之精复苏,即将成就炎魔之相,欲除之。”
秦弈奇道:“还有这东西?”
“魔物之属,岂不是很正常?”女子随意道:“火乃世间之常,本身无善恶之形,人用之取暖则为善,用之焚人则为恶。故火之精若是被人之恶性影响,可聚炎魔。正如人世之贪,可聚饕餮样。”
俩眼:“贪狼主宫,桃花深浓。你们有这个自信还是有点道理。”
秦弈:“……”
谁告诉你自信来源是这个?别被棒棒误导啊喂……
女子又道:“行,前方要去地方有些危险,与你无关之事,不用掺和。要找羽人族还是早点去找吧,告辞。”
秦弈却没走:“姑娘请喝酒,又告诉重要线索。眼下明明说要做危险之事,自己转身就走像话?”
“难道不是因为它是恶性,你怕它伤人?”
“不……仅仅是因为,有人送壶狌狌酒。那他临终有个愿望,就来帮他实现,仅此而已。”
秦弈愣下。
因为壶没多少价值酒?
对方还是“临终”,说明现在都死。而且听这个意思,你和死者也不算熟。
黑毛球面无表情。
有事没事拿打比方干什,就是只莫得感情被人欺负狗子。
秦弈倒是被这个比喻说得很是心领神会:“也就是说对方是只刚刚聚形炎魔,打散就完事?什级别?”
“不太合适用常规级别来论断……要看性质。但正因如此,更加凶险,你确定要去?”
秦弈很理解这意思,正如狗子在腾云期魂力上就可以吞晖阳,只要对方显贪,这就是非常典型例子。这种未知炎魔,不管什级别,确实很危险,主要还是取决于火焰属性。
女子漫步云端脚步微微顿下,转头认真地看着秦弈眼睛。
秦弈眼神清澈。
“你要帮?”
“嗯。”
“你连对方是什都不知道,就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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