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喧嚣声,似是贯胸国王率众归来。
秦弈才转头看眼,再看向女子时,发现她已不见。
下刻群人闯进酒肆,当先名老者负着手,眼神锐如鹰隼,直视秦弈
“们本地人,有典籍记载啊。”女子笑道:“也是扯远,说到这个意思是,贯胸国人缺失心脏,在幽冥崩溃之前或许是依托某些奥妙而生,幽冥崩毁之后按理也是无法活多久……除非都修到晖阳以上,可以用其他部位取代心脏供给能力。所以此地这些凤初琴心,没这能力,为何能活?”
秦弈试着问:“所以其实是他们神赐予生命力,或者属于某种共生依存,旦这个真正贯胸之神死,这个族群也就灭。”
“差不多是这样……当然,也是猜。所以事情挺复杂,不想轻易动杀不杀这种脑筋。”女子伸个懒腰,尽显美好身段:“最关键是……打不过他们神啊。”
秦弈:“……”
最后这句很现实……虽然觉得她挺神秘,可真不定打得过人家神,特别是人家主场更不合适莽撞乱闯。就像秦弈那个潜修洞府样,要是哪个乾元闯进去估计都会死得很难看。
女子颔首道:“确实可能是这样。有些事与幽冥崩塌有定关系……以前据此千里有个无启国,无需生育繁衍,人死把自己埋土里过几年又爬起来,反复循环。而幽冥崩塌之后,他们失循环通道,埋进去就真死……”
流苏道:“所以无启族已经灭?”
“是,早已不复存在。”女子笑笑:“生命循环与永恒,是世上最难也是最玄事情,有生而不死,也算天妒吧,注定难久存。”
说到这里,莲足似是无意地踢踢蹲在秦弈脚边狗子。
狗子炸起黑毛,瞪着她看,她却似乎确实只是个无意,自顾自在说:“其实有些事情挺有趣,人皆欲长生,而当时无启族人却个个想死。”
女子笑道:“对,你应该也是打不过他。那……你还想不想插手这种麻烦事?毕竟本来与你无关。”
秦弈道:“若是只捕兽,倒不说什,不是小动保。但他们可能欺人。”
女子颔首:“所以明知道会惹麻烦,你也要插这手?”
秦弈喝杯酒:“果真看不顺眼那就管管,不然修行身力量到底修来干嘛?做乌龟?”
酒杯顿在桌上,女子微微笑。
秦弈道:“活腻味?”
“他们力量般,不得逍遥,那也就没有长生意,只不过坐困地,千年万载循环……别人看可能称羡,对他们自己未尝不是种痛苦。”
“围城。”秦弈下论调:“外面人想进去,里面人想出来。”
女子愣愣,微微笑:“也许吧。反正这族群便是不自灭,也早晚在幽皇宗那些人研究之下全部躺在研究台上,逃不过。最终也是种解脱。”
流苏道:“这种事应该是几万年前事吧,为何你这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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