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少女啊……秦弈有些头疼地捏着脑袋：“你不和青君招呼，突兀地引来妖王夺玉佩，青君抱着你杀透重围，你就没有想过，你会害死她，也会害死自己？”
李无仙眼眸动
动，淡淡道：“先跟她打招呼，事情就别想做……何况先王点火，自命英雄，有没有想过妻女？你们怎
不骂他？”
“你父王那做，你开心吗？”
李无仙愣
下。
当然不开心，不恨他就不错。
也没有白活这场。”秦弈慢慢复述着，凝视着小姑娘：“他保护
是他出身成长国度，死而不惜，便是长生也非所愿。虽然……他也不是什圣人，也贪权柄，也有长生动摇，最终他还是做到，用生命守护自己国度。于是辉煌刹那，长生何求，
秦弈此生都不会忘记那刻。”
李无仙有些出神地看着雪花，没说什。
“你道你姑姑筋疲力尽地守护是什？也是在守护她责任，守护她生于斯长于斯地方。”秦弈续道：“开疆辟土是建立在‘如果可以’前提下，而不是自己引妖怪灭自己国度，杀伤自己子民，然后跑去夺别人舍，换个皮告诉自己开疆辟土。”
李无仙叹口气：“其实他们之志……格局有些低。师父为铺大乾之路，反而更宏大。”
“却不觉得低。那是人情感与家国之任，个人血肉证明。只要能做到，那就是最大英雄。”秦弈认真道：“铺路首先是因为南离已经灭才那考虑，其次是……对南离没什感情，故视角更抽离。而你……也许是见事太早，缺感情培养，对家国冰冷无感，似乎只是僵硬秉持自己身份，把南离皮换上就完事，故失其神。”
“所以你这做，你姑姑不开心，不是很正常？”
李无仙叹口气：“好吧……”
“另外……”秦弈顿下，还是说出来：“你父亲虽然没顾上你，但他自己想做事却是全部在自己把握之中。而你想做事，却是在赌命，旦青君没有杀出重围，你们就死，你自己并无力扭转这个局面。包括这次也样，也许是因为你太弱，不得不寄望于气运相赌，但必须说，从谋局角度，你还是学形而不得其神。”
李无仙脸上有些小小不服气。
秦弈知道大家掌握牌
李无仙有些无奈地道：“今天这步，难道不比困守南离好？”
“也许吧……你能做到今天这步，看上去似乎也更宏大，相信你父亲也会含笑九泉，也确实没什可说，说来该算欣慰才是。说这些好像有点矫情且不知变通，搞得跟什原教旨主义似。如果有人听这个故事，不知是不是会觉得你对，而们矫情。”
李无仙表情终于放松点，笑道：“师父说是首先？还有其次？”
“其次，你手段……”
这回李无仙有些冷淡地打断：“说不顾别人话，他也没有顾过，要是骂这点，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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