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秦弈说好带她人身起出去,反正谁也认不出她是妖。夜翎就没这条件,就算学血脉分离,也是龙蛇,都不是人,被认出来会很麻烦。
要是夜翎跟出去,秦弈怕是要天天遇上个谁都得为此争执不休,帮不上秦弈反而拖后腿。
夜翎也很奇怪,明明黏哥哥黏得要命,可到这时候却从没闹着要跟出去。如同当年选择留在妖城样,她再度做出同样选择,不是乖巧,而是她从来就不想出去。
程程看得出来,夜翎不喜欢人间,甚至有阴影。
果然看程程脸开心臭样子,夜翎便打击道:“师父,人间是很难受。”
“怎会?”程程倒是颇有些憧憬:“看多少人类话本,人间很多好玩东西呢,早就想去看看。”
“人类话本里世界好玩,那是因为他们是人。”夜翎认真道:“但是师父,你不是。”
程程堆雪人手微微顿。
“就像哥哥在妖城也总是不自在样……在人间时,也是如此……哥哥能平等待,但这个世上,哥哥只有个。”
程程默然片刻,微微笑:“那也正该体验体验,他在们这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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