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双方是真情不自禁,别无思绪,而这刻程程已经恢复妖王思维。
她这是试探。
因为如果她是真要那啥,就不会是和衣入水。
她只是在试探自己下步到底要做到什程度,并没有真打算过做那事。
今天在秘窟那种程度,还可以算种打情骂俏范畴,对众妖心
秦弈看着程程眼睛,程程依然笑眯眯。
对视好阵子,秦弈终于道:“嗯。是。”
程程眨巴眨巴眼睛,忽然站起身来,直接和衣走下水去,也没运任何妖术,任由自己浸透。
秦弈呆呆:“你干嘛……”
“说,也要泡啊。”程程靠在他身边,轻抚他二头肌:“怎,这温泉只是个修行地,吸收护养之气所用,秦先生想些什下流东西?”
程程用力转过头,差点脖子都扭:“你、你居然真脱!”
“不是调戏很好玩吗?”秦弈硬邦邦道:“让你体验下什才叫传说中邪魅狷狂。”
这词用得程程听有些想笑,眼角余光偷偷看去,还是吁口气。
原来他还穿着个裤头……
“要看狼牙棒吗?”秦弈问。
“你真要看脱?”
温泉边上,秦弈捏着领子,很郑重地问。
程程扭腰抱肩,歪着头看他不说话。
“再问遍,你真要看吗?”
程程最喜欢看他这种放不开又死犟样子,调戏老实状态秦弈是最有乐趣……
“你边摸手臂边说这种话,有说服力吗?”
“嘻嘻……”程程呢喃道:“看不出你挺壮,外表看着却秀气。”
秦弈实在被摸得心猿意马,咬牙道:“妖精,你是真当不敢办你?”
“办啊。”程程轻吻他脸颊:“今天好歹还有点主动权,换明天后天,继续当着大庭广众步步越来越不要脸皮,那才是灾难。”
依然是亲吻,可秦弈知道这刻与白天在树荫下已经有些不样。
程程飞起脚,直接把他踹下温泉:“你这不叫邪魅狷狂,叫反派死于话多!”
秦弈“扑通”栽下去,很快又从水里探出脑袋:“你怎也会用这种语句,谁教你?”
要不是看着你是程程,还以为在跟棒棒说话呢,只有棒棒才会扯这些现代语句,都是日常交流互相影响学会。
程程蹲在边上,笑眯眯地拍着他脑袋:“夜翎说你以前满嘴都是这种奇怪话,可认识你起好像没听过。好不容易听回,是不是代表着在你心中是个亲近人?”
原来是夜翎啊。嗯,以前在王府和她扯淡确实满嘴这些,不止棒棒受过洗礼。不过……这代表着程程这两年从夜翎那里把他过往每句话都掏个干净吗?
“好吧,既然你用这殷切诚恳目光看着,就勉为其难同意你要求。”
秦弈若无其事地解那套青衫,随意丢在边。
程程看着他内衬还是不说话。
有种你继续啊,就不信……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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