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道:“早告诉过你那里不是脖子,白痴!”
秦弈愤然放弃:“说起来他们在天上是件好事对吧,与人间割裂极大,更不容易注意到你?”
“太清虽可以俯瞰天下,但不会经常做这种事情,他有他事做,所以确实不容易注意到你。”流苏道:“而且觉得他们状态并不好,这几万年来大部分时间应该是在养伤,否则人间不会没有他们传说,万道仙宫中人好像也不知道他们存在?可能宫主知道……反正你看那多仙宫典籍都不见记载吧。”
“嗯……说明连使者行走人间事都极少。”秦弈犹豫道:“可能就妖劫出手过那次?”
“都挂,他们还能生龙活虎才有鬼。”流苏冷笑道:“不过他们资源好,天上嘛,实力恢复还是比厉害好多,居然有能力解决妖劫,厉害厉害。”
“灵气与资源掠夺和占有,掠普世灵气于隅,做他们天上人。那才是真正升格仙,你们混在人间算什?”流苏语气和程程样讥讽,似乎都认为秦弈他们修是个假仙。
秦弈却没吃这套:“你教那多,只是出尘与入世,从来没说过要什上天。你根本就对那种想法嗤之以鼻,何必讽。”
流苏沉默片刻,淡淡道:“那样太无聊。”
秦弈:“……”
流苏直接转移话题:“他们为什保下妖族,现在有些想法,却不能断定。你继续在这儿混着,等找到些依据再跟你说。”
看到那头巨蟒尸骨时候,秦弈没好气地叉着腰,这里真没有他合用东西。
秘窟内伴生不少宝物都是妖族用品,对人类可能反倒是毒物。连法宝都是奇形怪状,丑得逼,驱动方式也是妖力而不是法力,完全不合用。
他想探索裂谷,要去是那种远古形成特异秘地,而不是这种妖劫之后人造墓葬类。这种地方可想而知对他没啥价值。
非要说个有用,那就是万年不坏蟒皮说不定能做件防护力很强软甲,可这种从陈年尸骨身上扒下来感觉很那啥,穿不动穿不动。
何况身上衣服还是程程手织,才不舍得换呢。要换也得让她织过件对吧……
“不先跟说说,起找依据呗。”
流苏若无其事道:“反正妖族保都保下来,你最关心程程夜翎活蹦乱跳,别和你有什关系吗?想法只不过是源于对老对手心理探索,你那多戏干嘛。”
“你对手,难道不是对手?”
“如果你觉得这说会让很感动话,好像有点偏差……不妨想象个三岁小孩子对你说同样话,你是什感觉。”
“你特……”秦弈掐住狼牙棒。
程程美目剐他眼,显然看出他在想什,却也没说话,而是在查阅鹰厉呈上个玉简。其他妖怪在分散搜东西。
秦弈便悄悄和流苏说话。
“棒棒,她刚才说……”
“嗯,很合情理,该是那样。”
“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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