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额头青筋泛起,继续循循善诱:“你
夜翎在肩头道:“不知道鹰帅到底在纠结什,好奇怪啊。”
秦弈以为夜翎不懂,便笑笑:“你不懂,没事,不需要懂。”
夜翎道:“是不懂啊,哥哥如果要和师父起,为什定要生宝宝,不能不生吗?”
秦弈打个趔趄,肩膀上夜翎终于被甩飞出去,在空中扑棱棱地扇两下翅膀,悬在秦弈面前大哭:“哥哥要宝宝就不要……”
秦弈很想再给自己额头拍掌,自闭算。
气,显然知道夜翎德性,也不去和熊孩子多扯,继续对秦弈道:“最后种便是神兽血脉,如少主这样,即使螣蛇血统并不纯粹,也已经与众妖不同。她修行会很快,寿命也会很长。但正因她修行太快,所以……成长好像出点问题。”
秦弈干咳两声,没说话。
鹰厉续道:“所以妖族血脉是最根本最重要东西,你便是惊才绝艳,只是个土狗血脉也永远吞不月。大王血统已经不纯,历年来引发过不少问题;少主血统也不纯粹,导致大王拼死去闯螣蛇残魂秘境,就是试图为她圆满。大王之伤,今日之乱,无不源于此。”
秦弈眯着眼睛,终于知道鹰厉拐弯抹角大堆是想说什。
夜翎德性显然是很难服众,众妖忠诚锁定王依然是程程,也认程程后裔。鹰厉心中防他秦弈,或许比防什大敌都严肃。
带着脑子乱糟糟毛线团,秦弈扯着哭泣夜翎回皇宫。进东宫就更想自闭,这殿里连个椅子都没有,嘤嘤怪飘着,回音石蹲着,杠精沙雕守门口,鸽子不知道哪去。夜翎到家里就坐地上,委屈巴巴地看秦弈。
“椅子呢?”
夜翎扁着嘴:“哥哥以前还看满地爬,现在要椅子……”
你不要椅子要啊!秦弈没这说,换个角度循循善诱:“夜翎啊,你整天趴着,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趴着最舒服。”夜翎说着就翻个身,趴成大字形。
说实在,虽然这是针对自己,但出发点还是值得尊重,秦弈对此没什敌视感,也没必要去和人家争论什。倒是对这种血统论他不太舒服,这依然是自幼接受教育差异,当然妖族情况可能确实需求血统,他也没有什立场去辩驳。
秦弈沉默片刻,微微叹口气:“鹰帅何必多虑,赴妖城不过修行,至少能算个妖城朋友吧,鹰帅莫非也不想认?”
鹰厉也默然半晌,神色有些复杂:“你岂止是妖城朋友,这次你救大王之命,就是救整个妖城。若无关血脉之事,你要命泄愤,也不皱下眉头。”
“要你命干什?”秦弈笑笑,掏出瓶丹药放在床头:“丹药未必比妖城之丹好用,但也算个有益补充吧。鹰帅好好休息,来日还有并肩之时。”
和夜翎离开鹰厉府,秦弈还有些沉默,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有点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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