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笑道:“如果说将来确实会进攻人间,你莫非要亲手杀?”
秦弈道:“如果你说会,宁愿你做只没什修行小狐狸,以免发生这样不可调和冲突。”
“没修行,你养?”
“……养你。”
程程脸上笑容越发妩媚,昵声道:“秦先生心真大,原来是想把代妖王收做私宠。”
程程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你……就为这个?”
“这个难道不比换取什更重要?”
“……”程程看着天花板想很久,才失声笑出来:“看些人类话本,男人为他女人,屠尽苍生也不顾,你为什反过来?”
秦弈没好气道:“你是女人?要真是女人倒好办,至少会给面子,有得商量,而你却未必。”
流苏暗自点点头,秦弈这还真没被美色冲昏头脑,看得很清楚。
乘黄……纵使有,又有谁愿意抽出自己心血,折寿来救?”
“你自己。”秦弈伸出手来,手心里是枚冰凛环绕丹,丹中隐现血液流转,如同活物般。
程程猛地坐起来:“这丹你没有用掉!”
秦弈又握住手掌,收回去。
程程神色僵在脸上,怔忪好阵子,才叹口气:“是,它是你东西。你想得到什?妖城尽量满足。”
“特不是那个意思!”
“行。”程程懒懒地笑道:“要死,要是王,没有第三个选择。”
秦弈定定地看着她。
“永不进攻人间,可以答应你。”程程还是在笑:“但……你信诺?莫非要立血誓?”
“立吧。宁愿此时狠心逼你,也不想面对与你反目成仇那天。”秦弈认真道:“说是为人类什,不想担那大命题……其实又何尝不是为,
不管程程对他有没有那种感情,即使是有,也未必盖得过她帝王野望与种族崛起之念,经历过青君家国之任,秦弈对每个人“情感”重量早已不再盲目。
程程道:“莫非你想不到,这颗丹可以轻易让变成你女人?”
秦弈默然片刻,低声道:“也许。但这颗丹之所以省下来缘由,让觉得它应该承载更大意义,而不是满足私念。”
程程笑着叹息:“个自以为顶天立地……愚蠢侠士。”
秦弈不答。
她心中微微有些失落感。
延寿之物,在整个修仙界都很稀有,哪怕只是延寿两年,在某些特定时候比如争取突破之时,可能有着重获新生巨大意义,秦弈不给也是理所当然。只不过……当这事发生在秦弈身上时,就让人有些失望,她知他?可他已经变……
“如果你只是程程,并不需要交换任何条件。”秦弈终于回答:“但你是妖王乘黄,那需要确认件事。”
程程淡淡道:“请说。”
秦弈认真道:“只想知道,救回来妖王乘黄,会不会在某天进攻人间,再起妖劫。可不想变相成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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