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梦?”
“和朝夕相处师姐,最终要跟别人。”
居云岫:“……”
“这种梦是可能成为现实。”秦弈低声道:“如果不去追求,始终只是姐弟,那师姐有朝日会不会可能有其他道侣?无法忍受那种感觉,更不可能吹奏曲献上祝福,已经不是过客师姐。”
“所
居云岫低声道:“你不是好人。”
秦弈识相地闭嘴不答。
好像是有点那啥,最初拒绝画魂诱惑,山峰写着过客,脸无求样子,让人家以为你真出尘君子,结果到头来还是冲着人家人来。
居云岫又自语般道:“知你真不是好色者。姐弟相处,琴乐相和,有什不好?为什要写那样书,硬生生把好好相处撕破,变成这样难堪?你……不该是为色欲人。”
这就是她羞恼来源。虽然明明知道那书最大价值还是在于平息舆论,但内里终究是含着对她进攻意味,向天下宣布师徒是可以,他要做杨过,要她成为他小龙女。
秦弈湿漉漉地从荷花池中爬起来,心中也暗叫悲剧。这是清茶洗毛笔池子,想丢她进去她都嫌脏,结果这回自己进去,还得笑呵呵……
修仙就是好,瞬间运气就可以烘干,又颠颠地跑回去,再度问遍:“消气吗?”
烘干归烘干,还是头发衣服片凌乱,脑袋上还顶着只小金鱼跳跳,脸上还有之前在山壁上刮出血痕,又狼狈又可笑。看着惯常很俊逸出尘秦弈这副破样子还在赔笑,居云岫撇撇嘴,心中微微软,终于也没火气。
果然他书中写着真理,潘驴邓小闲,这“小”字大杀器往上缠,还真是让人没办法。也不知道这个混蛋以前经历多少,这熟练?
天知道秦弈这还是第次这操作,无师自通。
大家姐弟相处不是样双宿双栖,为什定要挑破?
那说得好听点是凤求凰,说得粗俗点不就是奔着她身子来,想做那事?
要不是恰好秦弈出任务去,避开她最羞恼那段,恐怕真要被她恼羞成怒揍得死去活来。如今隔段时间,冷却下来细思觉得他不像是奔着色欲而来,气也消许多,如今重逢反倒有些淡淡依恋冒起,才会靠在他怀里,想要问个分明。
这样细腻女儿心,清茶又如何看得明白?
秦弈终于答道:“在那荒唐梦里,做个梦。”
居云岫微微偏头不去看他:“整理下仪容,像什样?本宗没有邋里邋遢弟子。”
这话出,秦弈也就彻底吁口气。也就简单把金鱼给丢回池子,不但没去整理仪容,反而又凑上去,照旧从后面环住她腰,轻轻拥住。
居云岫也没像刚才那样绷紧又挣脱,反而放松些,轻轻靠在他怀里。
两人时静谧无言,可看着就很温馨。清茶越看越是两眼圈圈,刚才还打架呢,师叔脑子都快被打出来,怎爬起来就这样……
看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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