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云岫叹口气:“是。师父晚年,除你从古墓之中带来这个蓬莱剑阁女子像之外,之后只作四幅画。幅赠予宫主,幅打赌输给谋道郑家,幅赠予凡间大乾友人,还有幅与他自己殉葬。赠予凡间那幅应该没什特别,其余几幅或许都是有连贯秘密在,是刻意分散。”
秦弈默然片刻,叹道:“那这次论道……要参加。”
居云岫皱眉道:
“特来通报本届论道奖品。”仙鹤道:“宫主说是有把天工锤,枚翻山骰,片玄武龟甲,幅画。优胜者可择其。”
有画,这回居云岫倒是有兴趣:“什画?”
“说是你师父曾经画,画中含有莫大威能,已成法宝……”
听说是师父遗物,居云岫反而失去原有兴致,皱眉挥手道:“知道。”
仙鹤似是没想到居云岫还是这副反应,便略带期待地看着秦弈。
那心猿意马。居云岫显然没有别意思,他自己也很自然,无非就是学画而已,想太多干嘛。
清茶抱膝坐在边,下巴抵在膝盖上看。
还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你这不是挨着猪蹄子很开心吗?
“另外,以画显剑意,对你来说没什太大意思。画意与自身相通,你均非剑客,是展现不出真正剑意来,徒惹人笑。”居云岫沉吟着道:“你画狼牙棒还差不多……但也很困惑,那种刚烈豪勇之意,与你这等飘逸出尘之士着实不太像啊……”
秦弈有点小尴尬,画中藏剑,展开便是满室光寒,剑气冲霄,那逼格很高说……画中狼牙棒,那场面……
秦弈摊手,表示兴趣不大。
仙鹤有些无奈地叹道:“宫主说,你们不参加,也得让新入门小娃娃去参加。否则别家终究会有微词,影响宫中关系。”
居云岫淡淡道:“真是稀奇,历年个人都没收,也没找他们闹脾气。怎他们只不过届没收到人就这般事多?”
仙鹤笑笑:“人与人若是都样,又哪来江湖?话已传到,先走。”
目送仙鹤远去,秦弈刚才那副没兴趣样子就消失,摸着下巴问居云岫:“宫主提供这画奖励,是那套画之?”
另外这师姐对自己好像有什误解啊,手持狼牙棒棒子敲过去才是自己最舒适状态好不好,那打击感,那畅快感,是别能比!飘逸能当饭吃?
不过想到这里倒也觉得画这类画魂意思不大,也就等于多做几个消耗法器随身带,或者做几张符箓差不多效果。画之道用来做这样事还是有些可惜,最应该展现用途还是画中成世界,只可惜以现在自己这点修行,根本办不到。
正在思考自己画道应该从什角度去发挥作用,天边传来扑棱棱声响,仙鹤又来。
“那啥……”看见两人相偎而坐,手把手画画样子,仙鹤眼睛直下:“是不是又来错……”
居云岫很自然地站起身来,掸掸裙摆:“又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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