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杀伐,不是精神攻击,而是音波物理,故而难控。不同曲目不同音符组合,所能产生音波震荡程度自然不样,而居云岫此时所授,是此道数千年积累而成杀伐曲,是绝技级别。
这是他认居云岫为师姐以来,所学第个杀人技。
学就是绝技。
这也是秦弈在此世所学第个绝技,之前流苏教无论棒法还是仙法,都主要在传道,在“技”层面上没有太特殊传授。
因为流苏所授日常用技对于般人来说已经是绝技,拿棒法来说,秦弈抡棒爆发力远超于他自身力量,学罡气就是爆发外放。这种对于力量运用与爆发手段无不是常人毕生探索东西,当探索到极致便是绝学,在流苏
秦弈:“?”
就算你们这什东西都可能变成人,可你这脑回路是怎回事,看什绿色小说吗?
居云岫眼睛还盯着诗句,头也不转地把拎起清茶,丢进亭边池水:“自己绿着去。”
片茶叶绿尖在池水中飘啊飘,秦弈忍不住笑出声来。
居云岫衣袖轻拂,画卷如流光投入屋中,悬于中堂。
这话本身是有点怪怪,她画得如何,秦弈水准又有什资格评议?但昨晚相和曲,秦弈大抵也有些明白她那种知音难寻意味,便没说什,缓步上前看眼。
雨打芭蕉,那芭蕉上雨滴都犹如会动般鲜活。
饶是已经见过多次这画如实景神乎其技,秦弈每次看见还是难免惊叹不已。动画那种东西,对于画道仙人而言,真只是个娱乐小术罢。
“怎不说话?”居云岫抬头看他。
“赞美话多说也没意思。”秦弈笑笑:“倒是忽然觉得,有画而无诗,少点什。”
着笛子去主峰。
屋门半掩,清茶在外面举着片芭蕉叶,正在接雨。居云岫坐在崖边亭台,正在画清茶接雨图。
秦弈落下云头,奇道:“这是干嘛?”
“接引无根水,师父要泡茶。”
“能科学点吗,雨水没比这仙山溪水好。”
她翻出七弦琴,平静道:“今日教你杀伐曲,名曰《天崩》,此曲是宗绝学,杀伐极重,难分敌,慎之。”
“铮!”
远山之上,块巨石崩成碎末。
秦弈瞳孔缩下。
这音波攻击,比自己想象中强……
“哦?”居云岫有些惊喜:“你有诗?”
秦弈才醒悟诗书也是她所迷,这真特必须是个千年老妖,般人哪里来这种精力?
他沉吟片刻,也没说什,只是掂起笔来,在画上提句:“流光容易把人抛,红樱桃,绿芭蕉。”
居云岫怔怔地看着,时无言。
清茶凑过脑袋:“绿芭蕉,这芭蕉好可怜。”
“师父说这格调高。”
秦弈很是无语,原来也是装逼。
那边居云岫画完最后笔,头也不抬地道:“来学琴?”
“嗯,昨天那曲,颇有所得,还望师姐继续指教。”
“你先来看画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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