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璧肯来同寂寞,不过样人罢。
居云岫纤手
“哪怕百年之后,她已白发苍苍?”居云岫叹口气:“何如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秦弈沉默片刻,慢慢道:“,无需百年。”
居云岫好奇地看他阵,忽然笑:“真是快,个多月时间,初入琴心,到琴心四层,居然感觉不出虚浮感,依然很踏实。”
秦弈道:“是师姐之道,合修行,故而突飞猛进。”
居云岫点点头,又道:“只传你笛技,未传战法。今日恰好说到此处,传你几支曲子,用以作战。”
没有成法,只是心情体现,随性表达,吹着吹着便自成曲调,成首全新曲子。
仙家之技便是如此,能让个在月之前根本不懂音乐人,忽然就成音乐家。
“说是过客,其实你是个情感很丰富人。”身后传来居云岫声音。
秦弈笛声忽止,淡淡道:“师姐今天不睡觉吗?”
“刚睡醒,听见有情之音,心有所感。不意宗还真能有以乐言心者。”居云岫坐在他身边,有些好奇地偏头看他:“这是和谁小别呢?”
也不是此刻,之前也有过,只是在流苏面前他不会去表现,那似乎会显得自己很不“出尘”。
那毕竟是自己第个女人,也是唯真正算“女朋友”人。到孤独时候,自然想念。
平时浑浑噩噩,没有什时时刻刻思念,可到某种孤独时候,就会有思念之情潮水般涌来。他会很想知道李青君现在怎样,肩头是否还担着那沉重担子,有没有*臣跟她过不去,帮个岁多小娃娃治理国家是不是很困难……
那夜缠绵常常都会在夜深时掠过脑海,秦弈知道自己不是忘情人,他忘不掉,那是初恋。
说穿,他告别南离寻道,还有重意味是为可以保护她。
说着又要指点过来,秦弈忽然道:“说手把手。”
居云岫纤指停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真要挑惹?”
秦弈还没回答,她又自己笑道:“罢,不过个寂寞人。”
秦弈奇道:“看来你很解。”
居云岫笑笑不答。
秦弈知道曲调体现意味瞒不过居云岫这种真懂行,只能道:“想起短暂分别友人,也想起故国恋人。”
“你有恋人?”居云岫自动忽略友人,抓住重点:“为何不做道侣,常伴身边?”
秦弈出神地看着远山:“她有她责任,重于道。”
“那你呢?为何不陪在她身边?”
“也有责任。”秦弈道:“当求道有成,会回去。”
而不是为离开她。
此时没有流苏,没有青君,没有明河,修行到现在,蓦然回首,竟是孑然身。
秦弈摇摇头,忽然失笑。
离开洞府,登上自己峰顶,发现已是黄昏。登高远眺,看斜阳细雨之中苍茫群山,能让自己心情开阔些。
他坐在崖边,取出玉笛,轻轻吹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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