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云岫微微侧卧过来,手支着脑袋,睡眼惺忪地看着秦弈,懒懒道:“怎有空过来?”
“呃,炼器完成,特来跟师姐说声。”秦弈取出玉笛。
“哦,升格啊,法宝,不错哦。”
“是师姐器胚好,烦请师姐起名。”
“既是器胚,那就叫云岫笛呗。”
像是绞尽脑汁想名字,想半天终于放弃道:“没你们那风骚,起什名字。居云岫倒是个文化人,器胚也是她,让她起去。”
“嗯嗯。”秦弈举步出府。
今天起是个成熟修士,可以去调戏下小清茶,看看逗比师姐。
秦弈带着笛子,乘帕落往主峰。
时不见清茶,房门是开,屋内很安静。秦弈缓步进屋,眼就看到窗棂边上,居云岫靠在斜榻上正在睡觉。
随着话音,仿佛言出法随,在笛身上淡淡地浮现“云岫”字样,法宝终于定型。
“没什事继续睡啊。”居云岫打个呵欠,转身又要睡觉。
秦弈神色古怪地补句:“也就是说,以后吹这笛子,都是把云岫放在唇边吗?”
“腾”地下,居云岫翻身而起。
卷书册盖在小腹上,似乎是刚刚看倦书,慵懒而眠。
犹如贵妃醉酒,海棠春睡,美不胜收。
秦弈下意识咽口唾沫,暗道师姐你这不设防乱睡觉可不对啊,万哪来个登徒子闯进来怎办?
正在想着,居云岫似乎是感应到有人进门,很快睁开眼睛。
秦弈也不知道是该为她仍有警觉而松口气还是该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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