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女子不悦道:“什前辈?很老吗?”
秦弈闭嘴不答。
自己这点手段是看不出人家真实年龄,到定修行之后就连所谓“骨龄”都没法看,因为早就脱胎换骨,都不是原来骨还看什龄。
不过逻辑摆着,练到晖阳大佬人,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最少也是千年老怪打底吧。
女子瞪他阵,慢慢道:“姓居,居云岫。”
“那个……”他终于打破女子看书宁静气氛,开口道:“承蒙留宿,特来辞行。”
女子转头看他眼,微微笑,放下书卷。
“这本《金瓶梅》,就是你让她们抄录给东西?”她似笑非笑道:“这是对用女色考验于你回击?”
“啊哈哈哈……”秦弈打个哈哈,又很快肃然道:“这书也不是那简单。”
“嗯……笔法冷峻,世情尽显,如入画卷之中,从市井尽知国之貌,真佳作也。”女子沉吟道:“但风土人情,似乎与所知诸国都不相同,与你南离更没什关系。”
次日早,秦弈到主屋之前,想找那女子辞行。
这回主屋没有关门,秦弈眼就看见那女子斜靠窗边,手捧书卷,正在看书。
清晨阳光照在她身上,衬得她肌肤有些柔和光晕,眼眸宁静,气质慵懒,手边盏热茶,淡淡散着水汽,悠悠漫过她身边,平添三分朦胧感。
秦弈觉得这女子本人看书样子,就已经如诗如画。
瞥眼却见到清茶小姑娘头脸水,坐在旁边抽着鼻子画画。
居于云岫间……很适合她。她身上真看不见人间烟火气,只有书卷气和诗情画意,还有种……奇怪逗比?
秦弈便拱手道:“好,居前辈。”
居云岫大怒:“告诉你名字是为让你喊前辈时可以加上姓吗?”
秦弈很是无奈:“总不成喊你云岫?”
居云岫淡淡道:“有什不可
“这就非所知,这不是写,只是偶然看见,署名兰陵笑笑生。”
“这种作品旦问世,必有人追捧。世间文作,只要稍有名气,就不可能不知道。”女子淡淡道:“所以他人所作这种浑话就不用说,就是你写。”
“……”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吗?
女子眼神又有笑意:“窥斑见豹,里面那些玩法,你很熟悉啊……吃喝嫖赌之道岂不是应该更适合你?来琴棋书画山上干什?”
“吃喝嫖赌非道也。”秦弈认真道:“倒是这琴音渺渺,画意飘飘,仙家意境扑面而来,更适合。如果前辈不用画魂引诱于,在下倒是希望在这里多住几天。”
秦弈看她落汤鸡般模样,有点想笑,问道:“这是怎?”
清茶抽着鼻子道:“师父又拿泡茶……”
说话间,那女子素手掂起茶盏,悠悠地喝口,又放回去,目光刻都没离开过书卷。
秦弈心中只剩串省略号。
敢情您点化片茶叶当徒弟,是为这个用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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