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只不过贪色,有什资格生这种气。”秦弈淡淡道:“只不过觉得对这种水磨拉锯有点厌烦,棒棒,可能就不是个适合玩泡妹子手段人,没那情商去触摸那复杂内心,总觉得她时远时近,反而是被玩似。倒还不如直接点——确实想要她,那就
明河转身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外。
继而越走越快,再也不像在秦弈面前那般平静,连无方变幻身法都用出来,瞬间便穿过后方药圃,穿过长长山顶隧道,到山顶清虚宫之内。
清虚宫空无人。
明河下意识地摸着自己嘴唇,回首而望,低声道:“最好是……后会无期。”
说完这句,转瞬消失不见。
秦弈道:“仙子请自重,没那个意思。”
明河没好气地转头看他。
下刻秦弈就低下头,吻在她唇上。
明河瞪大眼睛,脑子里轰然震,就像识海被狂雷轰散,瞬间就失去意识。
也不知道过多久,秦弈慢慢分开少许,低声道:“你想求道,不阻你,更没什可恨你,秦弈也不过贪你绝色,哪来道德制高点?但你记住,有朝日终会叩开神阙,揽星河于怀——会得到你。”
系还没片刻,她却借着这份道境突破,反而要走,说这是利用都说得过去。
留下来陪他几天,不是不行。只是那真与自己追求相悖,仿佛陷入感情迷障里,为他喜爱而陪伴身边,还要继续搂搂抱抱,可能还要突破更难以启齿事情,那与以身侍君有什区别?
这还叫什出家人?修什道?
姹女双修道?
这不行,必须走。
水潭边上,秦弈盘坐在那里,根狼牙棒立在面前,歪着看他。
“看什看,没看过帅哥?”
“啧……”流苏语气极为有趣:“你刚才居然有霸气,哈哈,你这个咸鱼居然有霸气。”
“哼。”
“是被气到?”
明河还在发傻之中。
秦弈伸出手指,轻抚她嘴唇,慢慢道:“仙道渺渺,重逢无期。先盖个章,免得你把忘。”
足足有半盏茶工夫,明河才从呆傻之中回过神来,看着秦弈眼神里羞恼之色闪而过,又变得复杂,最终变得平静。
她慢慢挣开秦弈怀抱,整理下褶皱道袍,重新变回个出尘坤道模样,才慢慢行礼:“当道友大道精进,明河此身蒲柳之姿便不会在放在道友心中……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秦弈没有多言,也行礼:“后会有期。”
越在这里,就越身陷迷障,怕是再难超脱。
她终于还是道:“道友当知……明河心中求是道,而不是你。如果道友觉得心思付诸流水,要恨……”
她顿下,有些艰难地道:“那便恨吧。”
出乎意料,秦弈没有生气,反而很平静地点点头:“临走之前,留个纪念如何?”
明河摇摇头,正色道:“道友无非贪此身色相……此事难以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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