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明河勃然大怒,仗剑追杀过来。
秦弈抱头鼠窜。
明河跑几步,衣带就掉地上,她手捏住前胸,下摆
道袍轻轻敞开,露出内衬雪白里衣。
“嘭”声微响传来,明河豁然转头,背上长剑已经自动出鞘。
却只见通道口个模糊半隐身影骤然变成实体秦弈,正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看。
明河满面通红,迅速捏紧衣襟,切齿道:“秦弈,你居然隐身偷窥于!”
“冤枉!”秦弈差点想撞墙:“你从来不需要洗澡不是?怎知道你要脱……”
原本明河认为,之前思绪不定,是因为失去法力又伤得很重,在那种最脆弱时候犹如凡人,维持不那种超脱出尘心,只要法力回归就会切如常。
但现在法力回归,而且还有所长进样子。伤势也不需要秦弈药,她宗门药可比秦弈那种低端货好多,很快就恢复得七七八八。
这该是接近巅峰状态吧?
可为什还是心绪难平?
伏在他背上时触感,被他怀抱时温暖,以及……被他压在身上时,那种无助心慌。
照明地方,而是自成柔光。遍布灵气氤氲其中,天然仙意。
在氤氲仙意之中,山壁边上有水潭,仍有山泉水从壁上轻轻流淌,滴落潭间,传来清溪般声响。潭边有青石,明河静静站在石上,低头看潭。
她道巾已经重新戴上,不再是狼狈着披散乱发。道袍上因交战带来血污和泥垢已经不知何时消失,重新成为蓝白相间素雅。柄长剑斜背在背上,安静地站在那里,雾气带着水花漫过她道袍下摆,道袍轻扬,远而静谧,仿佛与这仙境彻底融为体。
那种不可触摸遥远、恍如虚幻仙意,再度出现在她身上。
她依然是那道高悬于天明河,可望不可亲。
“那你为何隐身?”
“如果说,是刚刚在练这个法术,这是法力尽自动解除,你信吗?”
明河纤手捏在胸前,怒目而视。
那样子就是“信你才有鬼”意思。
“靠。”被当成偷窥狂魔实在丢人,秦弈索性道:“要脱你衣服早有机会脱几回,至于来偷窥?看倒是你啊,明明能感知来,明明不需要洗澡,还故意脱衣服勾引……”
时时刻刻仍在心中回荡。
明河忽然很想洗澡。
洁身术、净衣术,这种术法导致清洁在此时好像有种很不踏实虚无感,给予不心理上种清洗过感受。
明河很想试试用水洗遍之后是不是能洗掉些东西?
她深深吸口气,解开衣带。
秦弈时有些怅惘之感,也许今后相处,就是和之前伪同居时那样,寡言少语,道声“道友”,擦肩而过。
之前亲密接触,瞬间就如同梦境。
……
而明河此时好像陷入什沉思似,本该灵觉无比她好像完全没有发现秦弈站在通道口看她,依然在出神。
她此时心中想正是秦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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