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家丁们拥而上,把道士们全部绑起来。获救镇民惊喜交加,千恩万谢地磕头:“多谢道长相救……”
“且慢。”王员外笑着转身对杨县令施礼,笑道:“这些刁民献财于观,供奉血肉于妖道,说是被欺瞒,依小民看来其实尽是妖道同党。小民建议尽数下狱,严加拷问……”
杨县令立时会意,捋须笑道:“有理,不可放过妖道同党,给全部拿下!”
秦弈惊为天人。
本来以为是王员外设计救人呢,还暗自点个赞来着。这看来刚才说话根本不是什计策,那特就是他心里话啊!
秦弈想阻止她说话都来不及,心中十分无语。小姐姐,你虚与委蛇下,哄他们放人再说不行吗?这硬邦邦句就彻底把路堵没啊!
“说来说去就是要们死!”清和果然,bao怒如狂:“那大家同归于尽也罢!”
旁边忽然传来笑声:“要动手就快点动,说这多干什?那边那个,清心道长,麻烦你刀快点啊,那个张老七家三亩水田可看上很久,死犟着脖子不肯卖,倒把铜板丢你道观里,这刀下去田就是。”
秦弈看向身边王员外。
却见王员外得意洋洋地续道:“清和道长,动作快点,早看上这小毛他娘,那贱人又说要守节,这小毛头死看她还守什节?”
以长生,损人而养己。观道友修行尚浅,寿不过百余,到寿尽之日,还会如今日这般正气凛然?”
秦弈看明河眼,明河也在看他。
两人同时想起东华地宫之中,年轻俊朗容颜瞬间白发苍苍时刻。
秦弈平静道:“几个月前你若问,无法回答。而如今早已有答案,可以告诉你,这种长生非所愿。”
清和又道:“便是不为自己长生,难道看见亲人逝去,你就不希望他能继续活着和你说话?”
王家家丁如狼似虎地扑过去,把乡民们再度按在地上,哭喊惊恐之声交织片,杨县令捋须道:“全部带回县衙,好生审理此案!”
审理你妹啊,这去他们还不被皮都剥三
清和道长张大嘴巴,半天都不知道说什好。
那架住孩子脖颈刀却也下意识松些,潜意识里都有些不想让王员外得逞。
这丝放松立刻被明河察觉,只听声清叱,纤指疾点,所有道士竟然同时定身在那里,动都动不。
秦弈心中微动。
定身术,很有意思啊……
说到这里他竟然哭出声来:“若早学此道,当年妻或许就不会死。”
秦弈默然。
明河淡淡道:“所以阁下之意,莫非是让正道修士承认这清虚宫正统,坐视将来可能致旱天?”
清和大声道:“只要你们撤离此山,们自然会另择他处修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走边!”
明河微微摇头:“若你们避隐他处,修行日深,将来某天大旱千里,贫道倒成就这番罪孽,此议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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