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小猪还是窝小老鼠呢?”
“呃……”胖掌柜挤挤眼睛:“都差不多。”
秦弈忍不住笑:“掌柜贵姓?该不会姓皮?”
“你才皮。”胖掌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客人今天去王家,可有什收获?见到王家小姐?”
秦弈抽抽脸颊:“那小姐还是让给阁下吧。”
“掌柜。”秦弈举杯遥敬下:“这大过年还开店,也不打烊看个春晚什,真是辛苦。”
“春晚是什?”胖掌柜笑眯眯道:“开食肆嘛,是这样,不少熟客习惯晚上喝几杯,大家都走也就打烊。倒是客人不是本地人吧,这大过年还在外奔波才叫辛苦。”
“看这辛苦,那这顿可以免费?”
“客人说笑,小本生意……”
“那请你。”秦弈笑道:“来喝杯?”
“那人形轻烟,是那个清和道长施术失败原因显现。”
秦弈独自抿酒,听着戒指中流苏分析。
“如果没有猜错,这里地脉深处很可能有具古尸,是以致旱。”
秦弈奇道:“这天还在下雨呢,地下也有地下水,这旱魃从何说起?”
“旱魃?不是。”流苏道:“天降雨水,是天地阴阳之气相交而成,到能致天旱程度,那旱魃修行已经极高。眼下这个并没有到这种地步,只是个生前具备定修行古尸而已……当然,如果发展下去,有可能变成只旱魃。”
“莫非客人真是为通井而去?”
“没错,就是专业疏通管道。”秦弈道:“掌柜既然时时关注王家小姐,那对井水干涸情况有解?”
“略有所知。”胖掌柜美美地喝口酒,忽又警觉:“说好你请?”
“是是是,
此时酒肆最后个客人也已经结账离去,胖掌柜没说什,慢悠悠地整理桌椅,又慢悠悠地关上门,把最后片门板合上之后还显得有些气喘,表现得跟个普普通通凡人胖纸没什区别。
秦弈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彻底将店铺打烊之后,胖掌柜掏出手帕擦着汗,摇摇地走过来,屁股坐在秦弈面前哀叹:“长得胖就是不方便,不像客官身体棒,这春寒料峭居然就穿件青衫。”
秦弈笑道:“胖点好,和王家小姐比较搭。”
胖掌柜眉飞色舞道:“跟你说,那王家小姐看就是能生养,若是娶做老婆,能生窝……”
“那为什没听说别人家井水出问题,为什只针对王家井水?”
“和那电光闪过有关系,有人把古尸干燥之力牵引到王家宅,才会导致地水不起,连水沟都枯。”
秦弈下意识看向柜台上胖掌柜。
妖怪,带电,关注王家宅……这线索太明确,破案根本就不需要柯南,真相都已经明朗。
胖掌柜正在悠悠然地自斟自饮,小眼睛眯缝着,仿佛很享受自己酒。似乎感应到秦弈目光,他也转头看向秦弈,胖乎乎笑容看上去竟有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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