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镜子,这是赏赐有功,加上欣赏秦弈,不忍心坑得他这样男人出生入死却失望悲怆,当然得赏他,对吧?”
镜子里程程开口:“是喜欢他。”
程程瞪圆眼睛,叽叽喳喳话语尽数被斩断在喉咙里。继而表情慢慢平静,出神地看着镜子里自己,久久无言。
说到后面,语气转厉,已是王命批评。
鹰厉被骂得顿足,却实在不知道说什才好。道理好像是这个道理,可谁特赏功拿自己寿命来赏,这不是傻!
程程略微缓缓,低声道:“夜翎,带回宫歇息。”
夜翎满脑子混乱地带着程程回寝宫,小心翼翼地看着程程脸色:“师父……你是真喜欢哥哥吗?”
“鹰厉糊涂,你也糊涂!你哥哥都差点被利用死,哪来这样喜欢?”程程没好气地把夜翎丢出去:“自己修炼去,别打扰本王休养。”
“砰!”寝宫大门关上,里面顿时寂静下来。
“真是,本王就真那像个爱来爱去傻瓜?只不过那个人类有点特别罢……”
程程啐口,神色慢慢地却又有些怔忪,好久都没动下。
她木木地看着周遭明珠,忽然想起什,摸出个手镯随手抛。
手镯落地,迅速变成个圆镜模样,镜中映照着程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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