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
“当然,这豺狼老*巨猾,看破用意,还真当作没见过这个令牌,到处寻找。”乘黄冷笑道:“甚至于怕暗中潜入他府中,还特意把令牌送到外面,打算事过境迁再拿出来,让履行王命。”
秦弈终于彻底明白:“那个巫师就是他家,故意让巫师带走令牌,就在城外荒山驻扎,过段日子再搞个杀巫师得宝借口,洗白令牌来历。这也是为什那个巫师有资源,实际都是豺相在暗中支持,免得先被人灭。结果他没想到那巫师自有盘算,早就暗中修炼对付妖怪巫法残篇,很快壮大实力,对妖怪还特别克制,导致他也拿巫师没办法,令牌迟迟无法回归。”
“正是如此。”乘黄有些唏嘘:“若不是你带来令牌,还真没法把整件事串起来,始终以为那个巫师是个深恨妖怪人类逃奴而已。”
秦弈道:“那大王想让做什事?”
毁,从来也没人集齐过。这漫长时间,足以让很多妖怪都忘还有这种东西,新生妖怪更是压根不知道。慢慢也没多少人继续把心思死死盯在这上面,除本国历代之王。”
秦弈暗道戏肉来,不再插话,安心听讲。
“圣地在白国,却不能入,本国历代先祖当然无法释怀,每任国王都以集齐此物为最大目标,从未懈怠。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历代暗中收集,终于在父王这代集齐。”乘黄微微苦笑:“最后这枚在虢国,父王令安插在虢国密谍暗中送回来,可不料密谍在途中被暗杀,这枚令牌也不知去向。”
秦弈忍不住道:“怕是贵国有内*,还是高位者!”
“不错。”乘黄叹道:“当初父王就已经疑心豺相,因为他负责本国密谍。可惜那时候父王寿数已尽,惊怒之下便撒手西去,将国度托付于。”
“鲲鹏紫府旦开启,洞口半个时辰才关闭,本王担心有人会跟进来,打扰突破。”乘黄笑吟吟道:“紫府之外,本就有许多很强大守护阵法。只需要个精通阵法人去守着,那就万夫莫敌,你做这事正合适。”
秦弈奇道:“大王为什不让妖族亲信做这件事?懂阵妖怪不会没有吧。”
“因为鹰帅他们只精通战斗,而修习这类辅助之术多为豺相系,不信任他
她再度露出魅惑笑意:“有趣是,豺相却向本王提亲,想让他儿子做后宫之主。”
秦弈差点就想脱口而出“叫他去死”,话到嘴边生生憋住,暗道真是失心疯,人家妖王撩你几句你真当那位置是自己?只好闷闷不言。
乘黄媚声道:“本王为试探,便下道王命。说本国中人,谁找到这枚最后令牌,谁就是夫婿。”
“啥?”秦弈瞪大眼睛。
“你既不愿加入本国,此令自然无效。”乘黄似笑非笑地瞥他眼:“再说,本王此令本就是为试探,如果当时豺相胆敢拿出令牌,下刻就是抄家灭族下场,你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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