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秦弈挠头：“那张夫人已经过
这个阶段？”
“没有，她卡在这个阶段大圆满。”流苏冷笑道：“你不要小看这个阶段
妖怪，就如人类练气巅峰者，在很多时候都可以自称神仙。张夫人这个档次居然被李青麟
块玉弄成那样，这块玉非常有门道。”
秦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通灵圆满时，就可以尝试冲击化形期，也就是正常变成人形。卡在这个关口小妖怪多如牛毛，各自都在用很多乱七八糟方式去尝试突破，张夫人用画皮扮人就是其中种方式，这是在通灵期还没有突破化形时无奈之选。
“你还可以见到剥下人皮炼制，也可以见到自己尝试变形变得不伦不类，那张脸青面獠牙看就知道是
流苏失笑：“什
都没经历过，就别妄言大道，仅此而已。有些事即使无需亲历，好歹也要见过，你道
凡事想法恶毒？无非见多，不过如此，人世弹指百年，俗世条条框框有什可较真。”
秦弈难得地没和它拌嘴，反而认真道：“谨受教。”
流苏怔怔，转移道：“既然见到能画皮妖怪，你就不好奇妖修常识？”
“因为知道你忍不住会自己说。”
“……”流苏恨得牙痒：“死也不告诉你。”
，不为表象所迷，便是大道必经过程吧。
可为争这具皮囊，却发生子弑父事情……而柔情蜜意到最后，终究也抵不过块玉诱惑。
所以到底是妖怪更恶毒，还是人心？
他远远吊在队伍后面，悄悄在和流苏交谈。
“你那点修行，就别参这样谜题。你现在自以为悟，到真祸水红颜在你面前，你真能不被吸引？此之谓知易行难。”流苏悠悠道：“反正这种事情，看多就那样。等你活个几千年，哪里还会对这种事情心起涟漪？不参也自悟。”
“哦。”秦弈看似随意地道：“反正被个玉佩搞得人不人鬼不鬼，这张夫人说不定还没那妖虎厉害。”
流苏冷笑：“你知道个屁！”
骂完这句，它就竹筒倒豆子样把妖修常识股脑儿都说。
妖修，最低级称为通灵期，也就是动物植物等等刚刚开启基本灵智，有点点奇怪本事，对应大抵是人类练气期，同样也有九层修行区分。通灵期到大圆满，灵智已经和人类没有什差别，是为通灵。
“当然大部分通灵小妖都是野路子，同等修行下，没有人类多种多样手段，整体是不如练气修士传承，甚至人类比较厉害武者也不怕它们，也就只能吓吓凡人。”流苏补充：“参照那只蛛妖便知。”
秦弈低声问：“既然不参自悟，那修仙本质是？”
“复……哦，修仙本质，不过问心。”
“何以问心？”
“红尘滚过，就知道。”流苏悠悠道：“你躲在仙迹山里辈子，自以为出世，其实大谬。未曾入世，哪里来出？”
“所以当初你反倒怂恿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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