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城立刻懂,怒道:“阿钰犯什错?他都受伤,你还关禁闭?”
宇文延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这只活蹦乱跳,气色极好兔崽子,缓口气道:“前阵子,你来信哭诉说自己遇到生死难关,命不久矣,想和他去容桂坊吃包子,请他帮你。结果他趁着跟长辈去秘境历练时候,逃,想去药王谷看你,中途遇到恶兽,幸好因祸得福……”
“锦城得过重病?”宋清时大惊失色,他跟着宋锦城走路,没发现对方身体哪里不对,难道医术退步?
凤君大约猜出是怎回事,神色不悦:“老实交代。”
宋锦城吓坏,竹筐倒豆子般把所有事都说出来:“爹说这次考试再失败,就拿棍子打死。背半个月书都背不进去,估摸过不去这道坎,肯定得挨打。容桂坊在天武门附近金山城,,是想离家出走来找他,等爹消气再回去……等等,有在信尾交代,让他从圆明秘境出来别乱跑,乖乖在家等暗号……”
但幼秉庭训,恪守成宪,性格老实,怎会做出孽行?”
宋清时尝试理解他话中含义:“你是说……你儿子做坏事,受到处罚,所以没空给锦城回信吗?”
两人面面相觑,沉默许久,皆觉得哪里不对。
凤君实在看不下去,敲敲桌子:“宇文钰没犯事,只是有个朋友想见见他,望门主行个方便。”
近年来,凤凰令牌很少出现在修仙界,闹出这场大误会。
宇文延脸色更难看:“那封信被烧半。”
宋锦城来信就没好事,不是怂恿宇文钰去偷懒贪玩,就是教唆宇文钰和长辈顶嘴……把天武门未来带得不成体统,他气得火冒三丈,然而两人瞒着长辈,换着假名通信,防不胜防,他只能抓到次就烧次。
那天,他看见宇文钰没练剑,躲在角落里鬼鬼祟祟地看信,知道是宋锦城,按捺不住心头怒火,便抢过来烧。结果
宇文延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大费周章地见他儿子,但不敢细问,他老脸微红地从太师椅上站起,和大家道个不是,忽然想起神使刚刚提名字……好像是什锦城?他心里惊,缓缓把目光往两人身后看去,发现还站着个藏头遮尾家伙,正在躲躲闪闪,恨不得把脑袋塞进地底。
这般龌龊之人,还能是谁?
宇文延愠怒道:“宋锦城?你还敢来这里?”
宋锦城躲无可躲,缩着脑袋上前,乖巧地行礼道:“伯父好。”
“谁是你伯父?”宇文延有心想打这不要脸小兔崽子,让他离自己儿子远点,但想到他是跟着神使进门,关系似乎不错,只好忍下怒意,做出和蔼可亲模样,解释道,“钰儿前阵子去圆明秘境里历练,犯错,被恶兽打伤,落入河谷,竟得到场机缘,他找到墨渊剑尊宝剑,还发现墨渊剑尊留下法器,法器上面有个奇怪阵法,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反复复研究两个多月,没搞明白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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