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时沉默
许久。
越无欢看出他有些纠结，安慰道：“他也知道这个请求颇为厚颜无耻，所以不敢明言，如果你觉得不愉快，便不要理会。”
宋清时缓缓开口道：“
可以给灵妙夫人写推荐信。”
灵妙夫人在仙界也是颇有名
女人，她天赋出众，年幼时天真浪漫，被哄骗着嫁入高门，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断修行，没想到所遇非人，中间各种豪门恩怨，情爱纠葛，争争斗斗，宋清时懒得听叶霖仙君啰嗦，只知最后她爱女惨遭毒手，她便斩情断爱，重返仙途，杀丈夫全家，成为让仙界渣男都闻风丧胆灵妙夫
宋清时觉得好有道理……
他检查年年作业，发现这孩子果然有天才学霸资质，浪费非常可惜。
宋清时果断拍板：“你给她作业再加点难度。”
越无欢笑道：“好。”
宋清时打开燕元仙君信件，里面依旧是大段感激话语，感谢他对年年栽培之情，最后燕元仙君隐晦地哀叹自己无法突破金丹，身体
年不如年，赤龙宗小门小派，底蕴不足，有些耽搁年年才华。
些，属于不太脏存在。
宋清时见他想很久，小心翼翼地再次确认：“你觉得青鸾可以吗？”
越无欢笑：“她还不错，可以试试。”
宋清时松口气，笑道：“希望她能成为个好医师。”
“嗯，”越无欢看看手中资料，声音极温柔，“她肯定会成为好医师。”
“感觉他想求什
东西，又不好意思，”宋清时思考许久，感觉自己对人情世故有进步，他将信件递给越无欢，询问答案，“是想要免费丹药吗？”
越无欢看会，笑：“他是希望能给年年找个更好出路，想求你引荐。”
宋清时不解：“燕元仙君很喜欢年年……”
转瞬间，他就明白，正是因为喜欢，燕元仙君想给年年更好未来。
哪怕是舍不得，也要把她送去更好地方，飞向更高天空。
青鸾很懂时务，会好好听话，好好学习。
……
窗外飞来传音鸟，带着赤龙宗燕元仙君寄来信件，里面是年年做数学作业，整整三十套卷子，她周不到便做完，就是某些试卷上带着奇怪水迹，晕墨痕，可能是做题时喝水，不小心滴上去吧。她还写张感谢药王仙尊和无欢仙长教导字条，用词很标准，情深意重，但每个字都力透纸背，笔画里带着点颤抖，总觉写作时情绪很激动？
“初级代数和几何不难吧？”宋清时有些心软，“考虑到她是个八岁孩子，没给很难题目，而且……好像只给十套卷子？”
“是给她加点难度和数量，”越无欢笑得更温柔，就像最负责好前辈，处处都为别人着想，“尊主别担心，看过这孩子能力，她很聪明，学得快，潜力好，没必要当成普通孩子那样看待。修仙界很残酷，随时都要拼命，现在安逸享受就是未来致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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