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哥喜欢红色，他很多衣服都是红色
。”
“无欢哥喜欢坐在梧桐树上练曲子，他吹得可真好，鸟儿都会落下来听。”
“无欢哥笑起来最美
，就好像满天光华都落在他身上，耀眼得挪不开眼。”
“……”
宋清时
记录，然后对着本子里问题问：“你知道无欢喜欢吃什
吗？”
宋清时忍不住又给越无欢写封信，提笔许久，满腹话却不知从何说起，写又改，写又改，最后只告诉他自己晚天归来，平安，勿念。
青鸾把所有事情安排妥当，让孩子们都去收拾行李，然后亲自过来回报尊主。
宋清时看着燕山门盏盏陆续点起灯，忍不住问：“你曾见过无欢吧？”
青鸾小心道：“回尊主话，
来此处……年方六岁，无欢哥是在半年后被送走。”
宋清时示意她起身坐下，犹豫许久问：“能和说说那时候无欢吗？”
恩万谢，哭得不能自已。
宋清时还在账册上找到越无欢名字，区区三十斛鲛人珠，葬送他生。
他从来不知道文字能把自己刺得眼睛发痛……
宋清时原本想杀谢缺就走，如今看着跪在地上明鸿和青鸾，好像看到当年越无欢，他有些不忍心丢下不管。于是，他命青鸾去召集其他人，讲谢缺做坏事和谎言告诉他们，若有想回凡间，便给予延寿丹等带回，算是结个仙缘。若是无处可去者，可选择去药王谷做药仆，从事制药种药等工作。
青鸾外表柔弱，办事却极利索，她召来众人聚集在广场，然后用自己身上合欢印、账册和契约书做证据，再用神念珠操控另名被烙上合欢印少年，很快便让大家明白事情真相。
“无欢哥对食物不挑剔，但他特别爱干净，”青鸾忽然想起当年趣事，述说道，“他从来不吃被人碰过东西，也不吃弄脏东西。哪怕是杯水，只要有人沾过，他都不会
青鸾想很久，斟酌答：“当时太小，很多东西不懂。无欢哥是个很好人，他经常照顾们这些刚来孩子，教们写字念书……”
她回忆得断断续续，宋清时听得很认真，重新勾勒出少年原本形象，记在本子上。
“每次有好东西，无欢哥都会让们，们做错事，无欢哥也不会生气。”
“无欢哥又聪明又厉害，是们仰慕对象，他离开后，们难过很久。”
“大家都喜欢偷看他，因为他太好看……”
孩子们哭哭，吐吐，乱做团。
仆役们也是不知情凡人，听完此事，吓得不行。
青鸾带着几个还能保持平静孩子，给他们安慰。
宋清时独自坐在远处书库里，给夜雨阁写封信，让叶霖帮自己在仙兽门雇佣艘灵兽拉法船来将这些孩子全部运回药王谷，再做后续处置。仙兽门在仙界运输方面很有信誉，虽然有点贵，但可以用在谢缺处夺得灵石支付。
传信鸟送出，要等到明天才能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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