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时觉得还是可以和他做些学术交流:“男人和男人之间床笫之事,你清楚吗?”
安龙使劲地按下快翘起嘴角,严肃道:“略知二。”
宋清时狐疑地看向这只阿拉斯加。
安龙整个人看起来光正伟岸,充满正气,仿佛监狱里改造成功,洗心革面,随时可以上台演讲八荣八耻道德标兵,马上要为社会主义奉献爱心。
看来是真反省。
他好,直接看就是,想那多干什?”
宋清时理直气壮地反问:“可以为你好,去调查你秘密吗?”
安龙身体僵下,黑着脸不做声。
讨论陷入僵局,两人都不说话。
宋清时遍又遍地放神念查探房间里越无欢生命体征,想治疗方案想得有些头疼,走投无路时,他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对这些事缺点感同身受?两辈子连飞机都没打过人,怎能理解被男人压着做那些事恶心?不理解怎能找到病源?
神农尝百草,受尽百毒,方得药理。
他是不是该效仿下?
“应该很痛吧?”宋清时悄悄摸摸后面,自言自语道,他对这种事知识全部来自生理卫生课,然而课本只讲述男女之间知识,男人之间怎做属于自学课程,不在宋学霸学习表里,但感觉撕裂伤会很痛。
安龙看见他动作,耳朵都竖起来:“什很痛?”
西林蛊王虽然专精杀人,但是治疗方面也是大师级别,否则也进不药王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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