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龙看清眼前景色,不由愣下。
越无欢缓缓坐直身子,让月光照清完美无瑕脸,姿态圣洁如仙人,声音却带着说不清堕落色彩:“仙尊……不是想看无欢真面目吗?无欢不敢违抗,自然要来让仙尊看得仔仔细细,不敢隐瞒半分。”
安龙喉咙有点紧,他怕人误会,迅速合上门,低声质问:“什意思?”
越无欢嘲弄地笑笑,他起身,伸出舌头转圈,舔湿朱唇,然后用修长而灵巧手指轻轻挑开腰间玉带,朴素青袍无声无息地落下,里面竟是件红色冰绸做里衣,冰绸如水,流淌过身体每寸肌肤,勾勒出最诱人线条。腰间只系着根细细金绳,随随便便打个松散活结,似乎碰碰便会散开。
圣洁外衣褪去,露出欲望真面目。
安龙死皮赖脸地缠着宋清时聊晚上蛊虫和药理学,期间故意惹怒宋清时五次,挨五次骂,又顺五次毛。说来也怪,平日里谁若敢骂他半句,他能把对方头给活活拧下来,偏偏就是在宋清时面前贱得慌,每次看他被自己气成个河豚,搜肠刮肚找词指责,偏偏毫无杀伤力,说话软绵绵,翻来覆去只有“无耻”“混蛋”“可恶”几句,心里就乐得找不着北。
他早就知道药王仙尊看着乖僻高冷,实则脾气好,只要看准底线,顶天就是被火烧,皮糙肉厚安龙对此表示毫无畏惧,反正药王谷什伤药都有,他还带治疗和解毒蛊虫,再怎作也死不,若是伤重正好赖下来,享受宋清时高超医疗技术和护理照顾,美得很。
今天,宋清时被阿拉斯加折腾得受不,心累,书都懒得看,直接回去休息。
安龙愉快地哼着歌儿,回静心别院继续喝酒。
忽然,他察觉别院内有些怪异,神念转转,发现伺候药仆都不见,房间里坐着个人,他立刻明白来者身份。
他动动身子,慢慢走来,冰绸便朝肩处滑去,半落不落,露出截勾人锁骨,让人有想往下看去冲动。双腿在衣摆间若隐若现,形状集尽天下间完美,无法挑出半点瑕疵。他渴求道:“原来仙尊也在等无欢自荐枕席吗?”
安龙慌得毛都要炸,拒绝:“别,别过来,不喜欢你这种男人!,其实喜欢
“哈,小家伙居然敢主动找上门?胆子可不小。”
安龙虽说对越无欢身份有些猜疑,但也没把在他手里翻不出天练气修士放在眼里,他吹声口哨,大大咧咧地推开房门,随口羞辱道,“你来做什?该不会看上本尊英俊雄伟,也要来自荐枕席吧?”
越无欢慵慵懒懒地斜坐在窗前贵妃榻上,似乎在赏着窗外月色。他没有束发,顺滑青丝随意洒在榻上,仿佛在邀人随意赏玩。脚上穿是双木屐,圆润好看脚趾在严严实实衣袍里探出头来,勾着木屐,晃晃。
他听见开门声,缓缓回头笑笑。
艳丽泪痣落在高贵凤眼下,组成让人挪不开视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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