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段跟圣境,甚至跟姬家完全不同时光。
在姬家时,父亲很疼爱她,母亲虽然严厉,但也对她寄予厚望,更有弟弟陪伴,任她欺负受她捉弄,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公主,万千宠爱于身。
在圣境时,每天都九死生,所接触全是背叛、杀戮、欺诈等人性中最阴暗面。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个禽兽,若非始终有老师在旁牵引指导,早已迷失和沉沦。
可在谢家,谢缤从不限制她任何事,谢夫人也表现出正妻对外室女儿宽容,虽然疏远,但并不使坏。至于谢家其他人虽然背地里议论她,偶尔玩些小把戏想欺负她,但跟圣境里弟子们相比,根本不值提。
那是她最自由段时光。
“不。”
她皱眉。
谢缤又道:“但你有句话说没有错——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能够对付如意夫人人,那个人,是你。不是。”这五年,他将她切都看在眼里,时常会有种荒谬之感。在那之前,他不认为世上有那聪明人,学什都能学很好,他认为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五行八卦琴棋书画奇门遁甲经济兵略人不可能存在。可她突破他认知。她甚至还会武功,当她想在夜晚偷溜出去时,没有任何家丁追得上她……
这样人,是不可能真为足镔配方而来。她所图谋东西,必定极大,大常人难以想象。
所以,他决定赌把。
”
她沉默好会儿才道:“万她已经死呢?”
谢缤眼神尖利起来,沉声道:“那,用足镔,买如意夫人命。”
于是她在谢家又待年。看着谢缤病天天严重,看着嫁妆点点备好,看着婚期天天临近。上婚船前夕,谢缤终于把配方告诉她。
“只说遍。”他当即背遍,“记住?”
她几乎忘记如意门,忘记如意夫人,尽情地跟老师学习切她所喜欢、所感兴趣学问。
她知道老师经常回璧国教导阿婴,便总问他:“和阿婴,孰好?”
老师笑道:“你学比他快。但他学比你精。”
她只能叹气。她性格跳脱,不像阿婴那般沉得下心去钻研,所以很多技能于她而言学会就行。比如武功,在圣境
“记住,买是……”
“谢柳余生。或者,如意夫人命。”
谢缤笑,向她伸出手掌,她以为是要跟她击掌,刚要迎上去,那手掌却落在她头上,轻轻地抚摸下:“什样人家才能养出你这样孩子呢?既养出你这样孩子,怎舍得让你做这些事?”
她感应着那只手,眼眸沉沉,忽然间,失去声音。
十二岁到十七岁。她在谢家顶着他女儿身份长大。
她默默记下,确定没有疏漏后,反问道:“为什?”
“什?”
“为何你从不问是谁,为什想要对付如意夫人?”
“你来到家,五年。五年里直在观察你。”
“你认为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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