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非大怒道:“岂有此理!左右掖门都炸,宫里到处都在着火,你们不去救火就算,还要落井下石不让人逃?”
弓箭手们面面相觑。他们自然也是听到巨响声,可领头不许他们妄动,所以个个憋屈地在这等许久,不知要等到什时候,本就个个满腹狐疑,如今再被颐非说,顿时动摇。
“你就是领头?来来来,也有令牌,看看咱俩谁官大……”颐非边说着边从怀里摸出物,朝领头弓箭手走过去,哥俩好般地搭上那人肩。
那人注意力全在他掏出来东西上,也就没有拒绝。可下瞬,他看清颐非手里东西,根本不是令牌,而是张纸,刚要说话,就发现自己身体不
颐非爬出去,外面却不是凝曙宫,而是净房,用来存放马桶。
颐非捂捂鼻子,看圈,叹服道:“真豁出去啊,颐殊。”
皇宫马桶收拾完后,由粪车统将便溺之物拉去城外处理。而颐殊跟云笛,就是借此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皇宫。毕竟,谁能想到堂堂女王和大将军会窝身在粪车中。
颐非走出小屋,看见火势已经快要蔓延过来,所以人都逃光。
看看侧巨高围墙,再看看那些堆放在院中几百个之多马桶,颐非喃喃句:“女王都能借粪车而逃,借粪桶逃也不算什。”说着,脚个马桶地朝围墙踢过去,如此个个叠在起,堆成个摇摇晃晃桶梯。
应能有所发现。
颐非正要进密道,脚上踩到张纸,左下角署名“风小雅”。他愣愣,抬脚拿起来看,发现上面写着三句话——
“此生所得者众,吾父为最。”
“此生所失者众,吾妻为最。”
“若此生重来,盼父非父,妻非妻,相忘江湖,安乐长宁。”
颐非冲刺,踩着马桶蹬蹬蹬跃上围墙,刚要翻墙跳落,就看见外面黑漆漆数排弓箭,齐刷刷地对准他。
颐非大惊。
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云笛还留手,竟安排队羽林军弓箭手在此埋伏。
眼看就要被射成刺猬,颐非连忙拍拍自己侍卫衣服道:“且慢,咱们是家啊!!”
名领头弓箭手冷冷道:“们奉将军之命守在这里,谁出来都不可放过。”
颐非挑挑眉,倒也没扔,随手揣入怀中,然后弯腰进密道。
密道很长,地上本积着厚厚层灰。颐殊大概没想到,在宫中团混乱之际,还有人能找到这条密道,追寻她踪迹,因此大咧咧地任由脚印留在上面没有遮掩。
开始只有她个人,到半途某个拐弯处时,跟另对脚印汇合。颐非眼神顿时热——七寸七脚,是云笛。
两个脚印前后飞快前行,最终停在道分支处。
颐非试试,没能找到机关,正在焦灼时,想起腰间轻薄剑,当即拔出来。石壁如豆腐般被剑割出个四方形,再抬脚踹,立刻碎裂,露出石壁那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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