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脸顿时白。
“当时,向恃才傲物蛙老,因为听说燕王将他精心雕刻冰璃送给,便改常态地领着众弟子出来迎接。”
年轻人脸色更白。
薛采微微眯眼,做沉思状,唇角笑意点点加深:“第六排,左数,第七、唔,是第八,第八个弟子,就是你。”
年轻人整个人都开始发抖,而薛采下句话更是让他下子跳起来:“蛙老中途叫你声,你好像叫……长旗?”
“从此人口中可以得知袁宿秘密?”
“希望如此。”
不多会儿,店小二将人带到。那是个精神萎靡相貌寻常年轻人,被五花大绑堵住嘴巴。
品从目亲自上前将他口中布团拿掉,微笑道:“们谈谈?”
那人目光闪动,沉声道:“没什好谈,什都不知道!”
很震惊——薛采竟亲手给人剥核桃!除已死姬婴,和现在姜沉鱼皇后,几曾见他这般心甘情愿地服侍人?更何况是服侍个人贩子头领。
“袁宿称夜观星象有大臣谋逆,闹得朝堂人心惶惶,颐殊却没有真追究谁。那,袁宿提那句话意义何在?此其。”
薛采沉吟。
“以不该见你为由试探颐殊,颐殊却显得胸有成竹,丝毫不担心。为什?若三军皆落入你手,芦湾政局全由你把控,她成瓮中之鳖,插翅难逃,为何不急?此其二。”
薛采倾耳聆听。
年轻人跳起,就要扑向薛采,品从目袖子里忽然飞出物,啪地绕在他脖子上,那物细而长,正是镔丝。
“别乱动。否则你脖子就要掉。”品从目依旧轻声细语。
孟长旗却已不敢再动,甚至不敢发抖,生怕那比刀刃还要锋利丝线
品从目道:“无妨。你只需介绍你自己就可以。虽然给几天也能查出来,但你现在说出来,大家都能省点心。”
“什都不会说!”年轻人紧紧闭上嘴巴,更闭上眼睛,幅油盐不进模样。
品从目叹口气,正准备弹响指,旁薛采忽然开口道:“知道他是谁。”
此言出,不止品从目惊讶,年轻人也下子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薛采。
薛采朝他笑笑:“三年前,出使燕国,除见燕王外,还在玉京好好游玩番。期间去过求鲁馆。”
“告诉她七儿回来,如意夫人也会回来。按理说她那恨如意夫人,不可能无动于衷。可这两天,颐殊依然毫无动作。为什?”
薛采放下茶杯,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们,迄今仍未查到袁宿真实身份。”
品从目听到这里弹个手指,茶楼店小二便敲门进来,对他耳语几句。品从目点头道:“直接带到这里来。”
店小二应声而去。
品从目对薛采道:“埋伏在袁宿府外人,昨夜看见有人偷偷潜入袁宿房间,跟他见面后又匆匆离开,去港口登船离境。人在海上追半天才追上,把他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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