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展齿笑,用手指指指自己鼻子道:“是七儿。如意门七儿。未来如意夫人。所以,想换,就能换。”
颐殊心沉下去——她知道如意夫人这个名字。
有几个深夜里,父王睡正香时,心腹来禀说夫人来,父王无论多不情愿,也会起身去见。她心中好奇,但不敢问。有天在父王书房火炉里发现根没烧完毛笔,毛笔笔管是中空,里面东西已经烧光。自那后她上心,时常检查有没有多出来笔,终于有天,她看见根没动过笔,赶在父亲来前拆开笔管,里面果然有密笺,写着让父王尽快将今年农桑税送过去,而落款就是“如意夫人”。
她这才知道,自己那不可世父王,竟要听别
鞭伤炙疼,而身体冰冷。颐殊绝望地想:这样日子何时是尽头?
她突然从靴子里拔出把匕首,对准自己咽喉,颤抖地戳下去。
而这次,也和之前无数次样,在触及肌肤瞬划过去,甚至没有留下红印。
她整个人重重震,然后惨笑起来:“懦夫!连死都不敢!”
声轻叹从她背后响起。
接过来,灯入手中,近看之下更为精致,每片羽毛都是真,摸上去柔软弹韧。这种精细做工,绝非程国产物,只有玩物丧志璧国,才肯耗费这多心思在无用之处。
“你是璧国人?”
“你喜欢璧?”
“父王说,迟早有日打下来变成们程国领土!”颐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说,明明她恨透那个人,可是提及这样话题,却仍让她感觉到荣耀。也许,对权势野心和欲望,已经随着血缘埋在她骨子里。
少女听闻这般嚣张话,笑笑:“好战必亡啊。”
颐殊吓跳,顿时蹦起来,却发现那个少女不知何时又回来,只是熄灭灯,所以出现得毫无先兆。
颐殊咬牙道:“你不是走吗?”
少女看着她,眼神中带着股让她恶心东西,对,是同情。她同情她。
颐殊想:本宫才不需要人同情!她冷哼声,转身准备回宫。就在与少女擦肩而过时,少女忽道:“程王嗜战,为所不喜。要换个人当程王。你,有没有兴趣?”
颐殊心中大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而等她回过神来,说第句话就是:“你算老几?你说换就换?”
颐殊呸声:“还忘战必危呢!”
少女目光闪烁几下,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失望:“看来你跟想不太样。罢,把灯还。”
颐殊却不肯还,退后两步道:“给本宫就是本宫!”
少女身形闪,颐殊只觉手中空,灯就没。眼见她拿着灯飘然而去,唯点亮光就要消失在无边雪夜中时,颐殊鼻子酸,突然红眼。
她索性完全不顾及形象地在雪地里坐下来,抓起把雪狠狠地投掷出去:“个个!全都欺负……凭什?凭什凭什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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