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行到哪步?”
颐非还沉浸在某种诡异思绪中,被她开口这句话瞬间敲醒,仿佛盆冷水扑下来,浇熄妄念火苗。
“此船船长邓熊,见过丁三三面,所以认出,现在
其实秋姜跟那个人没有丝毫相像地方。
那人出身高贵,举止优雅,是百年世族精心养育明珠,朝除尘,可亮天下。而秋姜,出身神秘波谲云诡,是细作组织用毒液灌溉出毒花,讳恶不悛,鬼神难测。
可是……颐非不知为何,就把二人联想到起。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回头看眼。
秋姜换上旁船员服,正用汗巾点点绞着头发,被水浸湿发像匹上好黑缎,在灯光下闪耀发亮。
着颐非。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失声尖叫,再巴掌打过去吗?”个声音在她脑中说道。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失声尖叫,再巴掌打过来吗?”颐非笑。但因为易容成丁三三缘故,贴着胶皮眼角和唇角纹路被海水泡发白,扭曲着遮住真心,呈展出古怪。
秋姜垂下视线,看着那只距离自己胸不到分手。她外衫已被脱去,仅剩下件抹胸,因为湿透缘故,几乎是毫无缝隙地贴在身上。分明是尴尬到极点境地,脸却像被冻僵,扯不出任何表情来。
秋姜抬手,接过颐非手里汗巾,坐起自行拭擦起来。
似乎是被那种亮光震慑到,颐非连忙又转回头去,时间,心头起伏,隐讳难言,连忙默念:“她是风小雅未婚妻,哦不,是风小雅十侍妾,哦不,是前十侍妾……总之,朋友妻,要规矩,少接触,保距离……”
房间里静悄悄,只有两人呼吸声,清浅几不可闻。
秋姜擦完头,见颐非还不走,便走到窗边,打开木窗往外看眼,风,bao已不知何时停。他们成功上青花。
这个大概是船长房间,不过七尺见方,十分肮脏,有股常年不洗澡臭味。
但她知道,这已是青花船上最好房间。
她如此淡定,颐非反而退小步,想想,又背过身,“识趣”地避嫌。他眼神投注到门栓上,眸色有些恍惚,像是想起些往事,些温柔、难以磨灭却又无法重拾往事——
若干年前,也有个少女,在他面前落水。
只不过,那个少女是被他逼着跳下去。而她落水后,还是那倔强,声不吭,既不呼救,也不叫屈。
再然后,他让琴酒把她救起来。那时候他是个表面放荡,但心还有点软少年,所以人捞起来后,就交给婢女们侍奉。只是惊鸿瞥,见那人窝在婢女手臂间,素白脸,漆黑发,在刨去高贵强硬假相后,实际上是个柔弱单薄小姑娘。
而那种柔弱单薄模样,就深深印在他心里。此后再见,对方地位越来越高,离他也就越来越远。初遇时光宛若梦,又像是终此生,无法对任何人言说奢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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